君夜脸色微变,“什么?你是说不是你?”
小王子耸了耸肩,“倘若是我做的,根本没有必要瞒着王爷。而且我听说最后一个是特制兵器,难道在王爷眼里,我靳褚在你们南璃也可以一手遮天吗?”
君夜死死的盯着靳褚似乎是想确认他到底有没有隐瞒,最后毫无收获。
倘若,倘若不是他做的,那么谁还有能力?难道是君幽或者阿覃?这个想法很快被他否定了,因为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没有必要。
君夜心底发寒,这双手到底是谁?既能动的了特制武器,还有死忠手下能够差遣,君夜突然觉得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京师藏龙卧虎。
靳褚看着君夜的脸色逐渐凝重,事不关己的挑起了一本兵书看了起来。他们南璃的家事他才懒得管。
之前答应君夜的提议只是想卖他一个面子顺便把南璃的水搅混,至于君夜承诺帮他登基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两个废物绑在一起也动不得他分毫。
君夜思考了很久,回神之后猛然发现这不是他的王府,歉意的朝
靳褚笑笑,“小王子,打扰了,告辞!”
靳褚连书都没有放下似乎是不愿意跟他多说什么,正了正自己的坐姿,淡漠的声音响起,“慢走,不送。”
此时的孤蛮睡了一夜,精神极佳,正起来准备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柜台那有几个人左顾右盼的贴在老板耳朵上打听什么,顿觉不妙。
转身进了房间,“都怪你,我说不能停,你非要歇息。”
影子翻了翻白眼,心里腹诽,享受完了怪起我来了?你不也同意了吗?不过看着现在的情形,影子决定先放过孤蛮。
君天还没醒,也不知道那秦落下的什么蛊,,影子将他扔在地上,推到塌下的床缝里,写了一张纸条塞在他的手里。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蛊师已经上了楼。影子用了一个很潇洒的姿势从二楼跳了下去,把孤蛮硌的脚板疼。
蛊师冲进房间看着开着的窗户,朝着后面的人喊,“人跑了,追!主上下了追杀令,抓不到他咱们都得死。”
一行人也顾不得之前那个中蛊者了,一心只想把孤蛮抓回去交差。
孤蛮在外拼命逃亡,而在小酒馆的床下,君天依旧昏迷,安逸的就像是躺在王府睡觉。
君幽坐在议政殿批奏折,批着批着,把手中的笔扔了出去,将奏折都扫到了地上,连着桌子也倒了。
旁边站着的小太监早就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只重复着一句,“王上息怒。”
息怒?他如何息怒?臣子们合力将他的宦官逼死,眼里何尝有他这个王上?今日上朝,那些人脸上多数带着不忿和不敬,而那个昨日大不敬的清辰,称病不上朝!
本来以为今天王兄会在,至少早朝之后可以过来与他筹划一下为阿覃报仇,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也称病不上朝。
君幽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掉了,为什么他做个王做得这么憋屈?登基不久,实权没多少倒是惹了一身腥,还失了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