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早上是她们想多了,这盒子里装的说不定比那几车嫁妆都值钱。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
直到铭浩回府把这看着就贵的盒子摔到地上,手里捏着一封信气的发抖。还久久不能平复一下。
“准备马车去接夫人回府。”
外人还当夫妻情深,回个娘家还要丈夫去接。只有府里一众人马颤巍巍的抖着,这是去接人还是去杀人…
离的近的小厮分明看见那明晃晃的三个字和离书。
“将军啊!你与小女确实没什么缘分,这孩子这会也是病的不能见人,想着就不耽误将军后半生了。”
这时一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打断了他挽回的话,大声嚷道,“郡主不行了,郡主吐血了…”
呵!一看这咋咋呼呼的样就知道是谁教的,所以现在他连道明来由的机会都没有。
“将军你看这…无法招待,自便吧!”
老王爷急匆匆的溜了,他一个堂堂正正的王爷让他自便,他还能久留?败兴而归又是一阵风言风语,百姓们都眼尖的很,不知道又传出来什么风声。
比如铭浩在王府受了气自个回家芸芸…
刚摆好的屏风又被隔断了。咱们这将军夫人嫁过来这段时间,将军府真是热闹非凡,要不是将军威慑力太大,他们都觉得冷清了。
将军夫人在的时候她自己那一队府兵,整天巡逻,他们睡觉到安心。太有安全感了,偶尔值夜还敢偷偷懒,现在好了…
“岱菏现在想抽身出来,是否太晚了?”
这句话他终究还是说给自己听了,那样一个女子再不是他掌中物,他显露过早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