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浓于水的亲情在那里明晃晃的摆着,金子瓶再怎么风光,自然不会与金子玉一家,产生疏离和隔应。
反之,她对金子玉们一家人的态度,依然和从前一样,是相当的热情有余。
金子瓶从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还有到她后来的每一个寒暑假,都是屁颠屁颠的,跟在金子玉的身后,金子玉到哪儿耍,她就跟着金子玉耍到哪儿。
金子瓶的小爸跟千古大渣男陈世美,同名不同姓,跟金子玉的老爸金大文才,却是手足的亲兄弟。
并且这两兄弟,是同一个生肖,都是属虎。
金世美小金大文才一个年轮,就是小整整十二周岁。
金世美非常信任侄女金子玉,很支持她的丫头金子瓶,跟亲侄女玩家家,捉迷藏,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
村长大人会时不时的,从他那用胳肢窝夹着的黑色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大红的票票,揣到宝贝女儿的兜里,豪爽的说道。
“拿去,跟玉姐姐到小卖部,想买啥吃的,就买啥吃的,想买啥玩的,就买啥玩的。”
金子玉的婶婶万香莲,跟千古大渣男陈世美的妻子秦香莲,同名不同姓。
万香莲是个麻将迷,对她的宝贝丫头跟着侄女儿玩耍,更是举双手双脚的支持和赞成,她捧着金子瓶的脸蛋,自称为小妈。
“乖乖宝贝,好好的跟着玉姐姐玩,小妈打麻将赢了钱,给你们买粑粑,买糖果,买瓜子,买冰棍……,反正你们想买什么,就跟你们买什么?”
金子瓶眨巴着眼睛问:“那小妈要是输了呢”?
万香莲捏一下金子瓶的脸蛋:“胡说,小妈手气好,只赢不输的。”
金子玉的小跟班,噩梦妹妹金子瓶,人念恩情狗念食,用一颗玲珑八卦心,给众情报员剖析解惑。
“明朝的金大文,是返湾湖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知府大人;我大伯金大文才,是酸不溜秋的农民作家;明朝的黄二凤,是贤良淑德的黄夫人;我大妈黄二蜂子,却是个泼辣的河东母狮。他们两口子,与明朝那两口子,简直格格不入,只是跟人家撞名而已,根本不可能是重生来的。”
金子玉听的心里憋屈:“金子瓶,你如此三番的两厢比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亏了你大伯大妈,对你心肝肉疼,可惜了,他们对你的好,都喂了白眼狼。”
金子瓶极力辩白:“你多心了,我没有瞧不起伯伯大妈,只是实事求是,就事论事而已。”
“金子瓶,你就别为自己洗白了,别忘了你姓啥,金氏家族可是大户人家,只是耕读传家,比一般人低调而已,我们的曾爷爷,可是富甲一方的秀才,他的智慧和谋略,至今都在返湾湖一带,声名远播,广为流传呢。”
金子瓶嘟着嘴:“都传说那位老祖宗很牛逼,一生收藏了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是,没见他把贵重的物件,传给我们家呀?”
“曾爷爷为人处世谨慎低调,就是传给后人金山银山,也不会对外张扬和炫耀,曾爷爷传给爷爷两件大宝贝,一件是朱漆描金的雕花床,由昂贵的柏木,全手工打造;还有一件朱漆描金的圆桌,是由名贵的黄花梨,也是用纯手工制成的。”
“爷爷好偏心,居然把两件大宝贝,不传给我小爸,却都传给伯伯了。”
“得了吧,柏木雕花床更金贵,我爷爷传给你小爸了,被他货卖当时,以五万的价格,偷偷卖给了倒卖商,被我老爸知道后,出六万的价格从倒卖商的手里买回来。”
金子瓶惊讶的叫起来:“天哪,我那小爸太不成器了,只五万就卖了,幸亏伯伯买了回来,那现在要值多少钱啊?”
对于这种稀缺的古典宝贝,金子玉心中没有底,伸出了一个巴掌,算作对金子瓶的回答。
金子瓶迫不及待的问道:“五十万?”
金子玉呲道:“切,五百万,有可能是五千万甚至更多。”
金子瓶叫起来:“哎呀天哪,我那败家子的小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