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泉见商景晏起了个头，也不再避讳，解释道：“他的能力已经被这位商先生拿走了。”

众人听完欧泉的话大惊，全都瞪大眼看着商景晏。没想到这个长得好看但跟小混混一样造型的少年这么厉害，还有这种手段。于是大家再看向他的眼神带上了敬畏。

商景晏则毫无波动，无视了众人的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审讯室里的审讯情况。

审讯室里，陈宇然继续交待道：“于然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只要给一点诱惑就能做出毫无底线的事来的人，我许以重利，他自然就上钩了。”

海诚好奇道：“据我们同事的走访，大家口中的于然并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陈宇然沉默了一会儿，才咬着牙嘲讽地说：“呵，他可以为了五块钱就……就强奸我妹妹。他还不贪吗？”

海诚被这番话冲击到，看着陈宇然陡然悲伤下来的神情，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

石队长看出了海诚的犹豫，接过话头：“之后你就借整容的机会借尸还魂？那么于然呢？死了吗？”

“我把他吊起来，用刀在他身上刻字，然后找了几个壮汉让他试试我妹妹的感受。”陈宇然突然笑得疯狂，“后来他就从楼上跳下去了。只可惜没人发现。”

“他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在这里。”陈宇然眼睛亮亮的，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手指着证物照片里的一条项链说道。

那是一条水晶项链，用蜡绳穿着，朴实自然。

石队长手一抖，差点打翻了手边的茶杯，他惊讶道：“你不会把他的骨灰压成了水晶吧？”

陈宇然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冰冷地盯着那张照片，带着一丝欣赏的怔愣着。

听审的众人浑身发冷，没想到陈宇然为了替妹妹报仇，也挺狠的。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海诚打了个寒颤，“你很早之前就杀了他吗？”

“这些人的死亡时间，商景晏不是发出来了吗？”陈宇然有些气恼地说，“要不是他乱发些东西，我也不至于会慌了神，我还以为他知道我的计划！”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盯着商景晏，没想到商景晏在微博上发的预告竟然都是真的，而且都在每个人死之前发出来，仿佛他就在一旁看着陈宇然杀人一般。

石队长点点头，记下了要点，接着问道：“于然签完合同后，你接下来是怎么把其他人骗来的？”

“我在之前就制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接触于然也是公司里的其他人去接触的，所以我隐藏得很好。”陈宇然笑了一下，“之后我又借于然的口，把杨以川和李谦宇骗来了。”

“王祥呢？”

陈宇然看着石队长，突然笑得有些促狭：“他有点丑，出不了道。”

单向镜在有人笑出了声，立马又忍住不敢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