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杂耍卖艺这儿,几位估计是刚歇场,正收拾家伙事儿喝水歇息,花白老汉远远看到他们便迎了过来。
三位近前,“几位小哥玩的可开心?哎,这位小哥方才真是对不住,那钱你收好。”花白老汉说罢即把四十文大钱塞在王小胖手里。
“闯荡江湖,一路风餐雨露,老朽就厚颜贪下三位小哥十文钱捧场,眼瞅午时,诸位没用饭吧,今儿老朽请你们吃阳春面,走。”剧情走的太快,这卖艺的老汉看出这脸有麻点的少年在三人中当家的,双手拉扯着麻子向街边的食摊儿走去,还不忘回头喊道:“大壮!看好场子,春妮儿快过来,爷爷带你吃阳春面。”
“真不用,这捧场钱咋还能往回退呢,使不得,使不得。要不这般,我们请你们爷俩吃饭。”麻子知晓这花白老汉要退钱还请吃饭后,便不再纠结那几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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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哥,来几份你们这的招牌菜,啥泥包鸡,红烧鲤,醋溜蕨,窖萝卜,糖浸竹笋都上,再来一盆竹筒米,快点啊。”麻子照着廖爷吹嘘的菜单儿点菜,硬拉着老汉来到镇子的百味鲜二楼进了雅间儿。
“二楼临街雅间儿熟客五位,招牌菜五份上喽!”麻利的小二哥迎客后清亮的嗓音喊道。
“太破费这,要不了这么多。”花白老汉连连摆手道。
“呵呵,放心吧,有我哥三儿在,没有剩菜。”王小胖一旁插嘴说道。逗得文静的春妮儿也崩了场,格格笑出声来。
“老爷子喝酒不,我再喊壶酒。”麻子问道。
“别,别,不能再破费了。”花白老汉摆手谢绝,接着说道:“三位小哥真是,老朽汗颜啊,羞活这一把岁数。不过勿怪老朽多嘴,这位小兄弟手里拿的棍子不一般,最好拿布包裹掩饰一番,落到歹人眼中不免麻烦一场。”
“哦?还请老爷子讲讲。”
“这木棍原本不是这样子的,这是雷击木,又落入水中,木质坚硬且沉重不能浮于水,日久被河底的卵石河沙磨砺得只剩下更加坚硬胜铁的木芯了。你看,这棍子有些地方还隐隐焦黑色就是被雷火侵燃的痕迹。”花白老汉将棍子的由来娓娓道来。
“你们是不是好奇我为何如此清楚,早年间我还是二十多岁时闯荡江湖,在赤水河边过夜,顺手拿起跟河滩上的小木棍儿扒拉火堆时,突然发现手中的棍子竟然不怕火烧,遂记忆有新,当然品相还没这根好”。
“后来呢?”
“后来被家中长辈提议送到郡城的望江楼试试,结果不足两尺长的小木棍置换的银钱足足在我老家置了三亩水田,你们说这棍子稀罕不稀罕。”花白老汉一脸幸福的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机遇。
“那这还风餐雨露般赶集串巷?”
“家里农活忙完了,搁家闲不住,不能丢这练了半辈子的技艺啊。”
“您老高人,回头我们就用烂泥糊糊它,知道这怀璧有罪的道理。菜上了,我们吃饭。”麻子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