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娇娇盛装打扮好便朝着爹爹的书房跑去,结果…爹爹竟然不在书房?
金娇娇又朝着爹爹的忆禾院走去。
以前不觉得府中院落的名称有什么不对之处,直到她知晓了娘亲的名字——云姀
那么爹爹的忆禾院,自己的娇姀苑,还有随禾园和……
爹爹是真的很喜欢娘亲!
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告诉爹爹了,可是娘亲不让。
不过爹爹应该早就发现什么了。
还有哥哥也是……
是了,自己怎么可能瞒得住他们!
娘亲应该也知道。
才跨过忆禾院的门槛便看到一棵高大的海棠树,粉白色的花朵挂满枝头,微风的每一次逗弄都能带走一些单纯的花瓣,好骗的很。
海棠树下是成片儿的牡丹和芍药,粉的,白的,红的,黄的……争奇斗艳,煞是好看!
四周的围墙上爬满了玫瑰藤,如今也是含苞待放,喜人的紧!也过不了几天玫瑰花开,满墙的鲜花更是惹人喜爱……
房梁上爬满了藤萝枝条,等到了时间,一大串一大串的紫色藤萝垂下,房梁都忍不住为它折腰!
还有……
这些都是娘亲喜爱的花,爹爹为她种了一座山,一院子……
看着不断随风飘落的花瓣,好吧,是挺好骗的,轻轻撩一撩就跟着走了。
可是……它们挂在高高的枝头上,引来无数人驻足、仰望;它们于半空中翩翩起舞,人们为它们欢呼呐喊;待它们辗入尘埃,人们却是看也不看,毫无怜惜之意。它们高挂枝头时,将它们拉下神坛的是他们,它们翩翩起舞时,哀转挽留的也是他们,它们零落成泥碾作尘时,将它们弃若敝履的还是他们!
花谢花开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海棠花枝无人修剪便肆意生长,若不是条件不足,怕是这片天地,它们也是要争一争的。
肆意生长的枝条后面是一道高大的白色身影。
她爹,惯爱穿白色。
可是……他并不喜白色。
只因她娘曾说过,他穿白色极为好看。他的衣橱里便全是白色的衣裳。
这么多年过去,依旧如此。
“爹爹~”
金娇娇借着周围景物的遮挡,悄悄摸了过去,待靠近便立马冲过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撒娇道。
“娇娇快放开!”
她爹的声音带着些许惊恐,万分震惊。
不过……
怎么是在她左侧方?
金娇娇一抬头便对上她爹惊恐又复杂的目光。
金丞相怕的不是金娇娇抱住了那人,而是害怕那人出手,自己赶不及救下金娇娇。
嗯?
等等!
那个人是她爹,那她抱着的这个人是?
金娇娇赶忙放开手,抓着男人的腰并将人转了过来。
金丞相:!!!!!
你还抓着他的腰!
你还把人像个物件一样转来转去!!
夭瘦啦!!!
金娇娇才将人转过来,便望进一双棕褐色的深邃眼眸里,目光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戴着面具!
金娇娇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个难得的美人呢。
怎么办?
想把面具揭开!
不行,这样不礼貌!
可是……自己就看看,绝不会乱来!应该没事的……吧?
(我就蹭蹭,绝不进去!嘿嘿嘿……)
什么?你不相信我?
好吧,其实我也不相信我自己……
嘿嘿嘿……??????
金沉渊挑了挑眉,眼前女子的脸像调色盘一样不断变化,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咳!”金丞相轻咳出声。
金娇娇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咳咳咳!”金丞相继续提醒。
金娇娇毫无所觉。
“咳咳咳咳咳!”金丞相感觉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
“虽天朗气清,夜间仍有些寒凉,丞相多注意防寒保暖,保重身子,切莫伤了根本”
金沉渊觉得自己再不出声,金丞相能把自己给咳死。
金娇娇终于有了反应。
“爹爹!你怎么啦?”金娇娇赶紧扶住金丞相,脸上满是焦急。
怎么了?
快被你气死了,还怎么了?
金丞相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爹没事儿”金丞相摆了摆手。
“可是你都咳嗽!”
你还知道老子咳嗽了!
我还以为你耳朵落在床上了呢!
“咳咳咳咳咳……”金丞相一个激动又是几声咳嗽出声。
“爹爹~”金娇娇这回是真的急了。
娘亲过两天就回来了,别到时候爹爹又出事了!
她还想给爹爹和哥哥一个惊喜呢。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年纪大了,身子骨没那么硬朗了”
“哪有~爹爹还是那般俊美非凡!”
金丞相听的那叫一个浑身舒畅,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丞相公务繁忙,本王改日再来叨扰”
金沉渊说完便想转身离去,他没那个功夫在这里听父女俩唠叨家常。
“是臣的不是,还请王爷恕罪!”金丞相这才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还是个王爷,还不是一般的王爷!
“无妨,本王亦有不对之处。”
“不敢不敢…是臣的疏忽,怠慢了王爷”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