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岛雄所说的话,在中岛惠子眼中看起来就是狗屎。
一个人如果那样空虚无聊的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逛街?喝茶?
何等无聊的事情,简直就是慢性自杀!
只有中岛雄这样的将死之人,才会寻求此等无聊透顶的平静。
回头冷冷的看着歼击机,每一枚轰击在研究所身上的导弹,都让中岛惠子一阵抓狂。
研究所存不存在,她不在乎,但山蜘蛛必须的活下来。这是她课题研究所需要的重要实验体。
随后中岛惠子冷笑了一声,又拿起耳机戴了上来,给研究所里面的纯一郎打了过去。
“纯一郎,还活着吗?”
此刻的纯一郎正在桌子下面颤巍巍的躲避着,本来山蜘蛛什么的还没侵略到这里,他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
但在研究所被导弹袭击之后,胆子有些小的纯一郎就有些惊恐的躲了起来。
他怕自己现在出去,被军队的人击毙。
最了解国家德行的莫过于生活在这国家中的公民了。纯一郎一听这导弹爆炸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国家打什么主意了。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胸口上的铭牌忽然传来了中岛惠子的声音。
他似乎找到了救星一样,摘下铭牌,就带着一丝哭腔的说:“头,是不是要清算了?救救我?”
铭牌中传来中岛惠子和蔼的声音:“放心,放心。你先把所有出口都打开,并把关山蜘蛛的地板都打开,把一号放出来。”
纯一郎一愣,看了看手里的铭牌,不知道自己的领导要干什么?
但他一直以来很信任中岛惠子的,于是他即使有些害怕,但还是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准备去中控室完成中岛惠子给下达的命令。
而站起来之后,纯一郎差点没吓尿了。
因为客落正在旁边的桌子上坐着,满脸笑容的对他打招呼。
对于客落,纯一郎已经吃够了他的苦头,再一次见面,心肝都觉得有些发颤。
“吓什么吓,我又不是魔鬼。”
客落笑呵呵的扳开纯一郎的手指头,从手心里把铭牌拿了过来,然后对着铭牌来了一句:“Good morning,中岛惠子。想我了吗?虽然离上次见面才过了二个小时。”
“啊,是亲爱的啊。现在都是晚上了,可不是早上好。应该晚上好。”
铭牌中的声音欣喜异常,似乎能和客落聊天感觉很愉悦。
客落也用快乐的语气说:“那真是对不起了,Good evening!亲爱的。”
“嗯,嗯。不知道亲爱的老公给我打电话有事情吗?”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败犬的狂吠。”
“哦,那我给你叫几声,汪,汪汪!好听吗?”
客落疯狂的笑了起来,捂着肚子拍着桌子。然后突然一脸冷漠的看着准备悄悄离开的纯一郎,回头对程义说:“把他杀了吧,别人聊天还走路,一点也没礼貌。”
程义看了看纯一郎,叹息了一声,一枪朝纯一郎的脑门射了过去。
红色的鲜花四散飘起,在半空中留下点点光彩。
纯一郎倒在地上,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额头上的那一点艳红总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客落又拿起铭牌,对着它说:“中岛惠子,虽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现在渡边纯一郎已经死了。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