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真的很近。
在感觉到自己腰间那股烫意之后,黑眼镜发现他差点没忍住软了腰,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明明现在是他在上方来着,但是微妙的有种……
此刻他才是真正弱势方的感觉。
啊,好吧,被那双蓝色眸子锁定的时候谁兴奋了黑眼镜就不说了。
没被猛兽盯过的的人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仿佛心脏被高高抛起又被紧紧攥住,外露的皮肤表面涌起静电般的电流,让人汗毛直竖的同时,腺上激素和心跳像是开了二倍速。
整个人就像是逃不掉也动不了的弱势动物。
这些年走南闯北的黑眼镜当然遇见过被大型动物盯上的事情,就像之前西王母那里的大蟒蛇。
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干他这一行,什么犄角旮旯没去过,不如说,他们就是专门去犄角旮旯的地方的那类人。
可那种战栗感自然比不上阿梓带给他的悸动。
毕竟,前者那种战栗感只是单纯生命遇到威胁时的激素分泌,哪能比得过对自家阿梓那纯属发自内心的瘙痒和心动?
最直观的一点就是——
他面对这种情况,真的、有点、不想、忍下去了。
正当他打算要不就搏一搏,单身变摩托低下头刚下去的时候,一个透过大敞的帐门外明亮的月光映照的黑影罩在了他们两人盖着的被子和露出的两颗脑袋上。
这是什么捉■现场吗?
张麒麟握着帐子内部支架的手微微用力,于是支架便在这寂静但热闹的夜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帐子:……这就是我看见太多了的代价吗。
你们人类,强买强卖,出卖它的爱,背了良心债。
但有了张麒麟的打岔,顾梓那睡的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清明。
然后,他:……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大半夜来找他?
虽然崽们说已经过了生长期,但是晚睡还是不好。
顾梓舒出一口气,没有放下作孽的手,而是反手就将身上的瞎子压在了床上,然后他盘腿坐在承受了两个大男人所以吱哇作响的单人床上。
黑·过了生长期·眼·崽们之一·镜:老实巴交的被自家阿梓床咚?然后乖巧的平躺在床上。
张·过了生长期·麒·崽们之二·麟:瞥了黑眼镜一眼,默不作声的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了顾梓旁边。
后背上背着的黑金古刀极具重量的给了黑眼镜乖巧放在胸膛上的手一个紧密接触。
本来因为阿梓亲密,所以高兴到仿佛冒花的黑眼镜看着对此一无所觉的自家阿梓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