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听到刘小凤的话后神色一凛,像是被吓住了。接着他拿起电话,说如果我们再捣乱的话他就打电话报警了。
刘小风被逼得没招了,只好大声说道:“我知道这辆车是谁砸的,快通知车主,他正在找那人!”
这下店员确实被唬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小风,走到电脑前面在里面查出了号码,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电话刚一接通刘小风便上前一把抢了过来。他飞快的看了一眼屏幕,然后便和电话另一头那人东拉西扯地聊起来了。
我知道刘小风有一定的语言表达能力,可没想到他关于性的想象力也很出众,这两种能力在通话结束前的十秒被他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他竟然和电话那头的人对骂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店员很焦虑,毕竟用的是他的电话,刘小风跟人家在电话里起冲突,到后来倒霉可能是他。
“他现在知道是谁砸的了。”刘小风把电话递回给店员,然后十分肯定地说道。
我们丢下瞠目结舌的店员出了门,随后在另一条街找了个公用电话。刘小风按照记忆中的号码又打了过去,这次他变了个口音,说自己是保险公司的,有份文件忘了让他签字,问他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人说现在没有时间,他们全家都正在崂山旅游。刘小风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当做没看见,不置可否。
刘小风白了我一眼,随后就说真巧,我们也要去崂山,顺便还能把文件带过去让他签字,问他具体位置在哪儿。电话那边的人像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详细的地址给了刘小风。撂下电话刘小风长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八字有一撇了’,我们这就要去劳山找他们,今晚你一定能见到你要找的那个东西,我也可以得偿所愿了。”刘小风道。
他卖力地对我挤着眼,我知道他是在提醒不要忘记当初的约定,“放心吧,真要是能找到,我是不会赖你帐的。”
“那就好。”刘小风在得到保证之后很高兴,“我们怎么去?”
“那得看你了,你要是赶时间咱们可以快一点,要是觉着早晚都无所谓的话,咱们就可以慢一点。”我想我的意思他懂得,要不要再“飞”一次。
刘小风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估么是想起了那次难忘的飞行。
他马上说道:“嗯,反正现在才两点多点,时间还算充裕,咱们坐公共汽车去吧,坐车去稳当。”
“随你。”我说。
我们坐的客车是旅游专线,车里面几乎坐满了各地来的游客。
我的座位挨着车窗,可以毫无阻碍地欣赏沿途的风景,这点令我很满意。还有就是这车里的冷气一点都不冷,这也很和我的胃口。
不过也有不如人意的地方。这里的座位太小,前后座位距离又近,我挤在座椅里不太舒服。还有就是车里的冷气不冷,车又是封闭的,所以浓重的汗味和廉价的香水味在空气中弥漫蒸腾,把我熏得够呛。
车里的座位是两个一排,中间留有过道。我和刘小风坐在司机的后方第四排,隔着过道的位置上坐着两个年轻人。
挨着过道的是个满脸麻子的大嘴男孩,而坐在里面靠窗位置的是个面目清秀,相貌俊朗的小伙子。
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像是还在念书的学生。
我随意瞟了他们一眼,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就失去了对他们的兴趣。
这时我看见刘小风眼睛有意无意地往男孩那里瞄,我知道这小子要跟那俩人搭茬,于是干咳了两声示意他不要那么做。可这小子没理我,顺利的跟那个“大嘴”男孩接上了“火”。
……
“学校课程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