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有精神洁癖,厌恶跟别人用同一个男人,特别是被董然染着过的......
见她这么在意这种事,祁野轻轻勾了勾唇,勾出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才回答她两分钟之前的问题:“我不是跟董然一起去的。”
顾惜一副“你觉得我很好骗”的眼神,怀疑地盯着他。
洗完澡的顾惜穿的是睡衣,一件真丝花领连体睡裙,露出雪白的肩膀跟精致的锁骨,两条细细的手臂掐着腰,掐出一个曼妙的曲线弧度。
脚下肌肤细嫩雪白,像是没走过路一样,十个脚趾头像是雪白淡粉的珍珠,一颗颗圆润而漂亮,甲片上还染着淡淡的嫩粉色,衬得她越发娇贵了。
祁野高她大半个头,从他的高度俯视下来,可以看到她胸前露出的缕缕春光,雪白的起伏蜿蜒向深处,他知道顾惜是低头不见脚尖的身材......
一不小心思想跑了火车的祁野轻咳一声,语气和缓下来:“遇到董然也是个意外,我不知道她去医院干嘛。爷爷的速效救心丸快没了,家里又没有存货,我是去给爷爷拿药的......”
祁爷爷有轻微的心脏病,几年前是第一次发作,被顾惜及时发现过。
闻言,顾惜脸色微松:“有空还是让管家爷爷多买些药备着吧,每一样药都备一点,体检也不能落下,你是他孙子,你多操心一下......”
祁野的爸爸妈妈又是两个爱去旅游的,满世界跑得不见人影,家里照顾长辈的重担就落在了祁野身上。
可是祁野还一直惹他爷爷生气——真是个不孝子孙呀......
祁野不知道她的思维又跳脱了,见她神色松动,祁野轻点头,揽着她的肩膀到床边坐下,也开始问她:“那你呢?你在医院见到我了,你又是去做什么的?”
这还是顾惜第一次发现他这么八卦,忍不住推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爬进了被子里躺下,钻出一个漂亮的头,轻飘飘瞪了他一眼,娇嗔妩媚。
“我当然是去体检呀!你还想让我喝中药,我才不喝,医生说我压根就不需要喝药,你果然是故意的!不安好心的坏男人~”
她的语气娇娇的,像是春天里的一朵嫩花,刚刚开放,绽放的声音充满娇俏的生气。
祁野听得喉咙一紧。
顾惜骨架小,身上的肉全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祁野平时抱她的时候,只觉得她全身都是软软的,像朵云朵一样轻飘飘的,压根就不像自己,全身都是硬邦邦的。
此刻钻进被子里也不显得太过凸起,小小的一团像是没什么存在感,但又存在感强烈。
强烈到这个房间里,他的呼吸之间,他的全世界,都被她的气息侵染了。
祁野关了灯,也掀开被子上了床。
在将她半抱进怀里的时候,突然在她怀里摸到了一个碍事的家伙。
又是那个蓝不拉几的丑玩偶,她每次睡觉都要抱着它睡。
祁野知道这是她大哥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廉价又幼稚,哄小女孩的便宜玩意,偏偏她还当个宝,真是碍眼极了。
他想要将她的玩偶丢出去,那个玩偶却被顾惜紧紧搂住,摁在了她的腹部跟胸前,甚至为了保护她的破玩偶,她还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
疼痛从手上传来,祁野深呼吸一口气,突然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史迪仔成为阻挡两人之间距离的唯一东西,被压在身下的顾惜眨巴眨巴着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
祁野被她那种又纯又欲的眼神看得浑身冒火,伸到了她的胸前,将那只碍事的玩偶扯了出来,在顾惜的惊呼下,他毫不怜惜地将它丢弃到了冷冰冰的地上!
顾惜:“你这人怎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