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家准备离开安澜府,继续往前走,可到达太平县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我和家人失散了”。
“就在一星期之前,我认识了这个女人,因为她说的我们那的方言,我们就互相陪伴,一来二去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我什么事都告诉了她”
“可没有想到,这个人面兽心的女人,接近我的目地竟然是为了抢夺我的孩子!”
灰衣女子越说越激动,想着上前打红衣女子,被二侧衙役强行制止才罢休。
夏正经又连拍了几下惊堂木,让灰衣女子保持冷静。
“那个,穿红衣的,你有何话说…”
红衣女子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嘴唇动了动,想着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抿了下嘴。
“大人,事情经过就是她说的那样,但却是她故意接近我的。”
红衣女子刚说完,灰衣女子在众人目光的关注下,目光不舍得从孩子身上移开。
苦笑一声:“这孩子屁股上有一颗痣,大腿内侧也有一颗,这些她也都知道,我真是该死,什么事都告诉不相干的人,我没有提防小人,我对不起孩子啊…”
红衣女子猛的抬头盯着灰衣女子,同时灰衣女子也誓不相让,二双眼睛都带着刻骨的怨毒。
此刻,格挡外的百姓忍不住议论纷纷,人人都在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乾帝也皱起了眉头,孩子的特征二位女子都知道,小孩又是个不会言语孩提,这可怎么分辨…
看向县令,只见县令按着下巴再沉思。
的确,这案子不好断,但乾帝还是有点失望,毕竟这一路来,在这个县令的治理下,见了太多让自己不可思议的事情。
“啪,啪,啪,肃静!”
惊堂木的拍打声,打断了乾帝的思绪。
“嗯,莫非他想到办法了?
抬头看去,只见夏正经懒散着往椅子上靠了靠,好让自己腿伸的舒服一点,右手拿出一把纸扇在把玩。
表情满不在乎的道:“呵,就一个孩子而已,有必要争来争去的么…”
“本官想到了一个办法,你们二人,同时拉住小孩的一只手,谁能把小孩拉到自己怀里,孩子就是谁的”
红衣女子突然大叫道:“大人,这真是我的孩子,怎么能如此儿戏。”
夏正经闻言嗤笑一声,满脸都是不耐烦。
“你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早点断案本官还有其他的事”
“本官,哪有时间管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还有,世人皆说母爱伟大,因此本官相信,倘若真是自己的孩子,必然会爆发出惊天的力气。”
灰衣女子不舍得目光再次从孩子身上移开,抹着眼泪说道:“大人所说不错,母爱伟大,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上天必然保佑,会让母爱之人爆发惊天之力。”
“因为不是你自己的,所以你才不敢和我比试。”
夏正经深深的看了灰衣女子一眼,摇头一笑。
“好了,你们就开始吧…”
夏正经刚说完,有一名衙役就走到女子中间,抱起孩子,让二位女子各拉一只手。
此刻,格挡外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
“县老爷,又要展现他的神断了…”
“县老爷威武,虽然我到现在也看不懂”
“看不懂就对了,县老爷的聪慧,明亮的如同天上的明月,哪里是我们能理解的……”
苟无根听着周围的语句,一脸不可置信,这一刻,他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你们是不是傻叉,如此昏官,前所未见!”
“就是一丧心病狂的狗官,你们还为他狡辩?”
苟无根不满的叫道。
“你特么的,敢骂我们县老爷,你是不是想死?”
“艹,你这辈子别想出县衙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