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雕,你要死了,甩的公堂里都是…你给我打扫干净”
张达雕面露委屈:“大人,我不甩几下,这头颅一直滴血…”
夏正经闻言上去踹了一脚,大怒道:“还敢狡辩,你就不能把断口处朝上,抱在自己怀里。”
张达雕哦了一声,随即把头颅转了半圈,二只手的手指扣住头颅耳朵,抱在怀中,像捧着一杯装满水的大缸,唯恐水流出来。
人群见此都哈哈大笑,县老爷刀子嘴豆腐心,张达雕有这待遇县老爷对他可真是亲近,都皆羡慕的看着张达雕。
“民女多谢大人,大人的大恩大德民女此生不忘!”
“民女日后给大人立长生牌…”
一旁的红衣女子已经从震惊中回复了过来,跪在地上不断的给夏正经磕头。
夏正经站在女子面前不动,受了女子跪拜三次,才弯腰把她扶起来。
“好了,你给我磕过头,我们就二清了,别说什么忘不忘的了!”
“以后你就在我们太平县好好生活吧”
“梅良心,安排一下”
夏正经朝着一旁的县丞梅良心吩咐了一下。
梅良心听到县令叫自己,马上推开前面的文书,一路小跑到夏正经面前,一个立正,然后弯下腰。
“是,大人!”
“大人今天又破难案,真是天下官员之楷模,大乾之幸事啊!”
“这一刻,我对大人的敬仰之情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
夏正经看着周围每个人都面带震惊,老脸不禁红了一下,对着梅良心呵斥。
“够了,大堂之上,岂能说出如此奉承之语,你读书人的气节去哪里了?”
气节值几个钱?
把县令拍舒服了,才是在此县生存的王道!
“大人,小人肺腑之言,不光是我这样认为,百姓也是这样认为的啊”
说着,梅良心跑到格挡处,面朝百姓,整个人激动到哆嗦,手指向夏正经。
“父老乡亲们,你们说我们的县老爷,厉不厉害?”
“如果厉害,就大声的喊出来。”
“厉害!厉害!厉害!”
顿时声音好似山呼海啸,百姓的叫喊声震的夏正经耳朵都有点疼。
“父老乡亲们,你们对我们的县老爷,敬不敬仰?”
“敬仰!敬仰!敬仰!”
这一句声音更大,每个百姓都拼命的想把声音喊大一点。
有的人更是给自己养的狗二个嘴巴子,好让它叫叫助助兴。
这一刻,格挡外的乾帝也震惊了,面带古怪的看着梅良心。
这样的溜须拍马之徒,还拍的让人这么舒服,朕在位二十余年,也没有遇到过。
看了看梅良心,再看了一眼身旁的苟无根,不由得对着苟无根哼了一声。
苟无根听道乾帝的哼声,连忙凑到乾帝身前。
“老爷,你看此县丞溜须拍马,县令还一脸享受的模样,可谓风气不正啊。”
乾帝瞟了苟无根一眼,没有说话。
苟无根看乾帝没说话,以为乾帝认同了自己,更为起劲了起来。
“这种污言秽语简直污了杂家的耳朵”
“呸”!
苟无根说着说着,恨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痰。
“大人,这二人随地吐痰!”
苟无根刚说完,周围几个人就指着乾帝二人,向夏正经大叫道!
乾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