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严和严翼的关系不错,他这么一问倒有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翻群消息,我已经回答的很清楚了。”
齐严闻言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锐色,“我只是有些疑惑,议政院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你看见了严翼,还追了上去。”
“可能你们眼瞎?”简云暇语气不耐,脸上也不加掩饰的浮现出轻慢的情绪。
齐严听后没生气,唇边依旧挂着笑容,他点了点头神色不明的看了眼谢意,而后跟了上去。
谢意习惯性的拨动佛珠,“如果你要调查,建议从聚众场所入手。”
邪教通常都是聚众在一起的,而教徒甚至有些还是一个家庭一起的,扫查聚众场所最有可能抓获。
简云暇一路不语算是默认同意了,谢意跟着他上了出租。
“去总部?”
他肯定的语气让简云暇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随后简云暇收回目光倚靠着椅背闭上了双眼,他眉头微微蹙起,脸颊泛红似是有些不舒服。
“发烧了?”
额头附上一只有些冰凉的手,衣袖带着若有若无的香味传到简云暇的鼻尖。
简云暇睁眼时那只手已然离去,谢意的眼眸平淡无澜,语气也带着一贯的平静,刚才那句话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先生,你上学的时候生理基础知识没学好啊。”司机语气带笑调侃道。
“嗯?”
见他真的不知道,司机笑容更大了,“你男朋友这是发-情期快到了的表现。”
“发-情?”这两个字被谢意又念了一遍。
不知怎么的简云瑕竟生出了一股羞耻感,好似被这两个字“霸-凌”扒光了衣服站在人前一样。
简云瑕瞪了眼盯着他看个不停的谢意,咬牙道:“不想要眼睛,我可以帮你。”
他这副的模样没对谢意起到任何威慑作用,脸颊泛红眼带水光倒像是在跟人撒娇。
“你…”需不需要帮忙?
谢意后半段的话没说出口,因为他发现他想说的话很像是在耍流氓。
简云暇掏出口袋里放着的阻隔剂,眼前的昏沉让他看不太清上面的字迹,装好喷嘴按下试了试,甜腻的草莓味在车上蔓延开来。
谢意鼻翼翕动,陡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神情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吸毒?”
“什么?”热度冲击着简云暇的头脑,听到这话他低下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奇怪,这个时候他最应该拿的分明就是抑制剂才对,或者抑制贴也可以,怎么会下意识的拿这瓶阻隔剂?
“你拿着的东西里面含有罂-粟。”还是大量的罂-粟,除了罂粟之外,里面可能还含有别的毒品。
用了这瓶东西肯定会长期上瘾,吸食一点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