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疼吗?"涂山璟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用"静夜,蛇莓儿在干嘛。快让人回报。不,回来,幽,去把蛇莓儿弄晕。悄悄带出来。"
"少主!这是白天。府里眼线众多。"
"快去!"
"璟,别急。沉住气。"涂山夫人整个人都在颤抖,前一刻还面色红润,这会面如死灰,眼周发青。她咬牙克制着心里的恐惧,嘴唇已经流血不止。
"母亲。娘亲!"小夭说母亲是个坚韧的女子,涂山璟不敢想像,十年来母亲有多少这样的时刻,他从来没有生出如此的恨意。
大概持续了一柱香,涂山夫人虚脱的倒在涂山璟的怀里,两个个侍女眼里含泪麻利的过来擦脸。
"璟先出去,让她们帮我换衣服。"
"娘亲。"涂山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上次哭大概还是小时候。
"多大了还哭,去吧。"涂山夫人有气无力。
屋外静夜,兰香,蓝莓,胡珍都静默不语。
"少主,蛇莓儿在庭院散步,好像走的是某种阵法,我把她弄晕了,但不好带出来。老夫人院子里暗卫很多。"幽如实禀报。
"果然是她!母亲暂时没事了。派人盯着,别让她醒过来。"涂山璟不敢相信果然是奶奶。
小夭和涂山篌到在云辇上,远远看到静夜和兰香在涂山府大门口,来回踱步。看到他们,如释重负。
"王姬,大少主你们可算回来了。"
"母亲怎么样了。"
"发作了一次,这会儿好多了,少主都心疼苦了,夫人受苦了。"兰香说着开始掉眼泪。
涂山篌两步并作一步。没顾上等小夭,跑去涂山夫人的院子。
"母亲,母亲。"涂山篌从小到大就希望得到母亲的认可,疼爱,他才享受到母爱多久,害怕母亲出事。
"篌,别着急,喝口茶,暂时没事。"
涂山璟端了杯茶给哥哥 "我让人把蛇莓儿弄晕了,母亲才好些。哥哥果然是她。"
"果然是她,为什么,我们那么尊敬她。"涂山篌不知缘由,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此时愤懑的心情。
"小夭呢,篌,别气,我们早该预料到的。"涂山夫人反而平静得很。
"夫人,小夭来了。"小夭进来,先给涂山夫人把脉。"夫人如今的脉象才是病人的脉。他们想误导医师。"
"璟,我不知这蛊王,可不可以解夫人的蛊,我必须先催动试试。毕竟我们对比不甚了解。下蛊得人呢,抓来盘问。"
"就是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涂山璟并不相信蛇莓儿会说实话。
"我来盘问,小夭,你的毒借我用用,不致命的,但…"涂山篌想到母亲受的折磨,恨不得把这女人弄死。
"好。这不难。"小夭从来就是有仇必报的主,对仇人仁慈,就是对亲人的痛苦的无视。
"她不是罪魁祸首,哥哥留她一命,这是人证。"涂山璟觉得再也不能心慈手软。这事情必须通知族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