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体中间缓缓突出来,一整面墙的罕见刑具暴露在邬晴筱眼前。
“除了常规刑具,里面这些可是当年肃朝时研究出来的东西,它们的威力可比我们这些小儿科大的多,据我这些年审过的犯人,最多试到第三个,人就已经没命了。我不想公主这种花一样美人就凋谢在这阴森暗狱里。”
邬晴筱的确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她也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被用刑根本活不了,但是她就是想招也无从招起啊。
“我真的不知道,权大人是想屈打成招吗?”
“冥顽不灵!”
见恐吓没用,权明朗开始动真格了。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不断从牢房里传出,就连周边刑室里的判官都有些受影响,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案子,趴在邬晴筱那间门口看一看。
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在权明朗的手下挺过来一天一夜。
“妈的!这绝对是个死士,别看她表面柔柔弱弱,其实心里防线硬着呢…先带到水牢关上几天,再提审吧。”
权明朗气急败坏得打开审讯室的铁门,精神憔悴地走出来。
几个偷听好奇地狱头正一头栽在权明朗的身上。
“干什么呢?滚!都给老子滚!”
权明朗气急败坏地捶着墙,这是他从业以来遇见的第一个硬骨头,还是一个表面这么柔弱的女生,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把她给我倒着关,但千万别让她死了,一个有用的字都没吐呢!”
“是,大人!”
话音刚落,一个满身鲜血,看不出人样的“女尸”,被托了出来,暗黑色的血液在地上留下一条重重的血痕。
“把这处理干净…都记下来了吗?”
“记下来了,大人。”
权明朗看了一眼审讯记录简直脑子疼,全面记了一大堆,最后一句“不知道”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