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是飞花令。
“不是说只比作诗吗?怎么还有飞花令……”钱小小问。
“可能今年比赛规则变了。”宋砚说。
这五十人又被重新分组。
这次是七人一组,由于多一个人,最后一组是八个人。
陈岳被分到了第一场。
“他就是儒林的傅怀安啊?”边上有人问。
看看人家这名字,一听就很古人。
看看他们的,不是建,就是华,要么是俊。
钱小小这才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傅怀安,十六七左右的样子,皮肤白皙,五官很是立体,很有辨识度,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一身白衣,在现代做个小鲜肉完全可以爆火的类型了。
钱小小在内心呐喊:岳啊,加油啊。
这次有七个令,分别是:花,明,日,风,雨,雪,水。
陈岳那一组的令是花字。
同时在第一场的还有吴晓冬,跟陈岳同组。
这一场钱小小没把握了,全靠他们平时的积累了。
钱小小对飞花令了解的也不多。
宋砚在边上说道:“飞花令,原是饮酒助兴的游戏之一,输者罚酒。酒令是酒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在筵席上是助兴取乐的饮酒游戏,萌生于儒家的“礼”。
飞花令要求,对令人所对出的诗句要和行令人吟出的诗句格律一致,而且规定好的字出现的位置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
行飞花令时可选用诗和词,也可用曲,但选择的句子一般不超过七个字。
比如说,
甲:花近高楼伤客心,第一个字带花。
乙:落花时节又逢君,第二个字带花。
丙:春江花朝秋月夜,第三个字带花。
丁:人面桃花相映红,第四个字带花,就是这样循环。
到花在第七个字位置上则一轮完成,可继续循环下去。
行令人一个接一个,当作不出诗、背不出诗或作错、背错时出局。
在酒宴上,行令方式还可以有一些变化,如直接说一句带“花”字的诗,“花”字在诗中的位置对应到某客人,此客人再接,如果正好对应到自身,则罚酒。如行令人说“牧童遥指杏花村”,“花”在第六字位置上,从行令人开始数到第六人接令,如果第六人刚好是行令人自己,则行令人喝酒。”
“听着好……高雅啊。”钱小小尴尬笑笑。
其实心里想的是:完蛋了。
“当当当……”又是三声锣响。
“第一场开始,请大家上场。”
第一场的七人上场。
位置不是谁想怎么站就怎么站,刚才他们在下面已经抽过签,这一场一组里面只要一个晋级,答不出来的直接下场,剩下的人直接接着回答,直到淘汰到只剩下最后一人。
第一个的是傅怀安,第二个是陈岳,吴晓冬在最后一个。
傅怀安:“花钿委地无人收。”
陈岳:“梨花一枝春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