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盼儿泪流满面,
血亦流淌不止,顺着被扯开的衣服,划过奶白色的曲线。
她,一个守身如玉姑娘哪受过这般污辱。
丁友城一直就惧怕这大哥,现在更是惊住了。
丁默城将连盼儿再往走道深处一丢,再拉枪栓,好像不醉了,一条直线地走到丁友城面前,将枪对准了丁友城的脑门。
他,狞笑着。
“哥,你想干什么?”丁友城怒目看着丁默城。
“我他妈想干什么!”丁默城慢慢转过身,改用枪顶着丁友城的太阳穴,“我他妈想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别他妈的天天唱小曲,咿咿呀呀的,你是个大学生,她就是个丫环,将来顶多当个歌女舞女。你将来,有的是这样的女人!”
丁默城一把抓起丁友城的衣襟,把他也丢进了走道。
丁友城连忙滚过去护着连盼儿,用异常愤怒却惧怕的眼神看着自已的亲兄长。
“嘣”又是一声枪响!正好打住了丁友城的两脚中间,吓得丁友城连连后退。
丁友城和连盼儿,被逼到了走道的尽头。
丁友城想起了这是老娘的房间,和连盼儿一起拍着门:“娘!老娘~!哥他疯了,连大嫂也杀了,我怕!”
“嘣!”又是一声枪响!
又打了一枪的丁默城骂咧道:“你还是丁家的男人吗?什么事都要找老娘!草!真是个窝囊废,我丁默城,七十六号混到现在CC,杀人就跟切菜一样,怎么有你这样的废物弟弟。”
丁友城怎么拍门,门就是不开,他怂了,他跪着,他泪和冷汗如雨下,他知道他这个哥哥是真的杀人魔王:“大哥,我求你,放了盼儿吧。”
“你求我放了她?你怎么不求我放了你!?我连老婆都敢杀,现在就算杀了一个弟弟又算什么?”丁默城又是一枪顶在跪在地上丁友城的后脑勺上。
丁友城现在是真的害怕了,两只手两只脚都在打着颤,“大……大哥。”
狰狞的丁默城一把揪起留着头发的丁友城,枪顶着他的下巴,满口酒气喷在了丁友城的脸上,然后用枪指着,失血过多快要晕阙的连盼儿:“我,要你,现在干了她,嘿嘿,嘿嘿!”
灯光下无暇雪白的肤肌,头顶流下的血痕恰如其分地绕着护散着,覆盖上一片浑圆,和一点美的朱红溶为了一体。
都爱那一点的美,自出生到纵欲。
……
“啊!?你们是魔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连盼儿居然咬了舌头。
“啊!哈!”丁默城居然一脚踢在了丁友城雪白的屁股,丁友城已然瘫软。
丁默城摸出口袋中的钥匙,打开了最后一间房的房门,“真他妈的没用!去找老娘喝奶去吧!”
丁默城打丁友城提了起来,丢进了最后一间房内,再把门又带上。
门内,发出了丁友城痛哭抓门的声音,他就像一个发了疯的女人一般:“开门!开门啊!我求求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外面听得到!求求你,别伤害盼儿!”
“喃呒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喃呒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喃呒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丁友城回头,看见丁老太太侧躺在床上,手转着佛珠,不停地念咏着佛号,眼中一片直白。
什么都听不到,她老了,她什么都听不到。
“啊!”连盼儿的眼,留下了血的泪。
丁默城兽性发好后,拖着连盼儿,来到了二楼大厅。
“不要杀我……不要……”连盼儿还没死。
……
“桂花赤豆汤,黑芝麻糊,白糖莲心粥!”此时传来了街对面甜水摊的清脆的叫卖声。
丁默城本想拖连盼儿下楼,转念一想,拖上了三楼佛堂。
‘佛都有火!’
……
一头载入水塔中的严翼,屏住口气,海事学院出身的他,潜水时间长且敢在水下睁眼。
他打开手头筒,水塔的最下层,重新浇筑的水泥上面,浮现着一张美丽而安详的脸。
正是那死去的连盼儿。
眼晴却没有闭上。
丁默城将连盼儿的尸体丢进了水塔,然后再报警,并买通警察局的探长张峻,制造了这么一起人神共愤的杀人冤案。
可恶!!!
……
二楼随着张竣和李天华凶案勘查完离开,幻象彻底消失了,灯火全都熄灭,转眼就是破败漆黑的样子,又回复成了任务中时间段阴森的暴雨夜。
“林嫂……林嫂啊?求求你,和你的女儿,放过我的两个儿子吧?”坐在轮椅上的丁老太太畏颤颤地哀求道。
刚才站在墙角的林嫂说道:“求我,我女儿求你儿子别杀她时,他干什么了?”
林嫂把丁老太太用轮椅慢慢地推到了残破的楼梯口。
穿戴如新的丁夫人高丁兰消失了,遁入夜色中。
猛然,从主卧房中涌出万千条黑色发丝,拉扯上丁默城和张竣的双腿,往房间里面拖。
两个人手又恢复了行动能力,死死地抓住了一动不动周真人的双脚。
牡丹纹红旗袍,白皮鞋的蜜雪儿浑身是血污,飞腾而起,乌发乱飞,从三楼此时倾盆而下的雨水,在她身后形成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