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观收起铁扇,上身稍稍前探、轻声说道
“前两年、我得到消息、柏城的家人认祖归宗”
“这么大的事、我自然不会错过”
“你..”段方山猛地站起身、手持黑枪、怒视着肖柏观
“你把他们如何了?”
“还能如何?他们是我族弟的家人,我自然会对他们照顾有加”
“他们一家三口的骨灰,业已撒在了柏城的雕像之前..一家人团聚了”
厉鸣乍起、黑枪托着残影、直刺肖柏观前胸,双方距离不远,黑枪几乎是一发即至
面对突然而至的攻击,肖柏观似乎早有防备
就在段方山眼神骤然变冷之时,肖柏观左脚脚尖点地,身体连带木椅借力抬高寸许、离开地面
紧接着右脚脚跟蹬地,整个人依然保持坐姿,连人带椅一起向后快速飘去
黑枪临身之时,肖柏观恰好退到身后的两位老者中间
此时肖柏观的身体舒展、平躺在翘起的木椅之上
枪尖走空、折扇挑在枪身下方,将黑枪向上挑起尺许
一旁的二老各出一刀,同时击打在黑枪枪身
三力合击将段方山打的身形倒飞,速度竟然比来时还快了一分
眨眼之间段方山又坐回到木椅,碎木、木屑四散,木椅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压力,轰然崩碎
没有承托的段方山继续后退
随着“嘭”一声巨响,段方山撞到身后的墙壁,这才借此稳住身形,随即砖石乱飞,墙壁不堪撞击坍塌大半
“年轻人、就是心急”
肖柏观说着站起身,‘哗啦’一声响,他身后的木椅也变成一堆碎木
回头看了一眼后,肖柏观重新面对段方山,轻轻抚掌
“不错不错、剧痛之下,还能做到这一步,真是了不得”
说完、他向段方山缓缓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他来到段方山身前,没有一点防备,握着铁扇的右手背在身后,伸出左手挽住段方山手臂
搀着冷汗直流、身体止不住颤抖的段方山走到桌边,帮他坐到另一张完好的木椅之上
“方才就和你说了,这毒啊..”
肖柏观拍拍段方山的肩膀,绕过桌子、坐到他对面
“你不动用内力,它便不会发作,可是你不听,非要亲身尝试一下,如何?滋味...不错吧!”
‘刷’铁扇展开、轻轻摇动,肖柏观的一贯动作加上表情、眼神和话语无不透露着发自内心的得意
段方山气坏了、被肖柏观气的,也被吉祥气的,那只鸟不是说过,没有什么毒药是它的解毒药解不了的,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不灵了?
段方山疼坏了、真疼啊!内力方一运转、经脉、丹田就剧痛无比,就好像内力中被掺杂了无数枚钢针一般,内力一动,这些钢针也随之而动,每一根钢针的针尖都在刮擦、刺击着经脉和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