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天午时,明澈安插的眼线才发现,那艘漂浮不停的小船上已经空无一人。于是立即传信,禀告了明澈。
明澈看完了信函,怒意横生:“一帮无用之人!数人一同监视,竟是连一人都看不住!不舞之鹤!去查!岑尚宁一夜之间能跑多远,立即去给本座查清楚!”
“是,属下即刻派人去查清楚!”明成俯首行礼,朗声说道。
明澈气恼,震袖转身,将手中的信函一抛,薄薄的信纸飘飘扬扬的落入了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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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明澈不复方才的怒不可揭,看神色似是冷静了不少。
明澈转过身,对明成说道:“先派人去甘溪,注意黎葳的举动,再看岑尚宁是否是去往甘溪找他了。”
“是。”明成回答着,正欲转身行事,但见明澈神情中还有疑虑,便又说道:“主上还有什么吩咐吗?”
明澈站在船头,并未马上回答明成,只是回首,看着甘溪的方向,若有所思。
明成则在一旁静候,并不打断明澈。
须臾,明澈沉着冷清的声音传来:“派人搜查,昨日他们停船处至河泽的所有官道。”
明成听着这话,眼中满是疑惑。
“黎葳这一番,当真是好对策啊。”明澈阴狠的说道:“他独自离开,是为了调虎离山引开我的耳目。而他引开耳目,必定另有所图。这般说来,必定就是为着掩护今日离开的岑尚宁。”
明成神色一凝,格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