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欣道:“哼哼,妾心似月,郎行如狗。”史子砚道:“你什么意思?我就没有一点好吗?”陶欣道:“那你说说你这么做,到底谁好了?”陶欣望了史子砚一眼,笑到:“你说不出口了吧!自己不干人事,还把别人往火坑里推。你祸害的可不是一两个。”陶欣越说越气,指着史子砚骂道:“你没让我瞧见倒好,偏生撞在了我眼里。自己做了就做了,还当着静水妹妹的面,真当我们眼瞎呀。”陶欣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不知羞耻,若当时在场的是我,早一剑捅死你了。静水妹妹还这般不顾生死的救你,你却这样对她?”
史子砚盯着陶欣,说道:“你莫要凭空猜测!”陶欣道:“只怕是个人都会这样想。我这样说,还是客气了!”史子砚伸直了手指头,指着陶欣道:“你也是名门之后,说话可要小心!”陶欣恨恨的看着史子砚,话到嘴边,硬是没说出来,只说道:“你早晚会后悔的!”
史子砚见陶欣慢慢平息了怒火,说道:“我心里想什么静水都知道,不管现在还是过去,善良还是邪恶。她走了,是她自己的选择,也是我的决定。我和她再也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相交,你明白吗?”陶欣看看手里的剑,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呵呵,快意恩仇竟是假的,酒醉半生飘零,千古一梦终须醒。”史子砚默默的看着陶欣,竟是柔肠百结,暗暗涌泪。
史子砚走上去,说道:“你怎么还哭了?”陶欣道:“你别问。”史子砚道:“我知道。”陶欣道:“你也别说。”史子砚愣愣的看着陶欣,道:“那咱们走吧?”
陶欣跟着史子砚走了一阵,说道:“你要往哪去?”史子砚道:“正要和你商量。”陶欣道:“昨晚这一闹,动静肯定不小。可谓先机尽失。公主王爷指不定怎么想?”史子砚道:“我说去蜀中只是一幌子,等我们赶到,蜀中局势已定。”陶欣道:“既然你早想到贵阳,为什么不带上爷爷?”史子砚道:“在那里我们无权无势,就是去了,也是看人脸色,何必呢?”陶欣道:“这样算,等我们到了贵阳,只怕叶凌已经过了湘江。”
史子砚道:“是呀,我们只好追着他们,看他意图到底为何?”史子砚道:“不好揣测?只是这盘棋,无论我怎么推演,咱的赢面都比较小。”陶欣问道:“为什么?”史子砚道:“你说,若是五方围堵之计得逞,谁受益最大?”陶欣道:“只怕是晗公主了。”史子砚道:“是呀,待剿灭叶凌,云贵就是她囊中之物。六大派和蜀中豪杰一出川,这蜀中姓什么可就很难说了?”陶欣道:“到时,晗公主一家独大,我们该怎么办?”史子砚道:“但愿她念在江湖情谊,放咱一条生路。”陶欣道:“哎,爷爷策划的五方围堵之计,就重在潇湘,可惜赶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