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干什么?”
小花没说话,低头看地上的蛇尸。
那白色的小虫子只有米粒大,被挑出来后很快就死了,都没等我们亲自动手。
跟之前寄生在坎肩瞳孔中的很像,但坎肩只是行为古怪,并没有攻击性,可这种虫子寄生蛇之后,蛇就像是发了疯一般不要命地攻击我们。
想到这里,我也看向小花和黑眼镜。
胖子不明所以,忍不住道,“哎,你们这打什么哑谜呢,瞪来瞪去的,这虫子有什么说道没有?”
说道肯定是有,但我并不清楚,这东西估计只有小花和黑眼镜知道,毕竟他俩之前下的墓里有这个东西,想必是已经打过不少交道了。
我向黑眼镜和小花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请花老师和黑老师两位专家给我们这些无知的人类科普一下。”
胖子一听,立刻抓起登山镐充当话筒,递到小花和黑眼镜跟前,“两位专家,请以你们专业的解说带我们走进动物世界。”
黑眼睛就笑了一下,看向闷油瓶,“哑巴,要不你来说?”
我心道闷油瓶知道这玩意儿?
闷油瓶不说话,只是看向正在四处警戒的张苟苟。
感受到我们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张苟苟愣了一下,立刻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
“不是吧,你没见过?这东西不可能第一次出现吧?”胖子啧了一声,“如果是第一次出现,正好让我们赶上,那不是太巧太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