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治好自己,也会治好傅沉聿。
她抬起手,摸向了男人的大腿。
傅沉聿打了个激灵,一掌拍开贺司恋。
【臭流氓,你敢非礼本少?】
大少爷反应过激。
贺司恋看见,男人的耳朵红了。
果然很纯情。
她摸他大腿,只是想给他做检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是医者,医者仁心。
在医者心里,病患无男女之分。
病患反应过激,也不能跟病人太过计较。
她抬起手又摸了过去。
【贺司恋!】傅沉聿恼羞成怒。
他一下子扣住了贺司恋的手腕。
贺司恋抬起另一只手,指尖的银针直接刺向了男人的双肩。
几秒钟后,男人的双手臂缓缓垂了下去,再也提不起来。
傅沉聿,【……】
【你……要干什么?】
贺司恋有些头疼,两个哑巴呆在一起,其中一个又眼瞎,这相处起来,太难了。
这是严重沟通障碍了。
她没再管傅沉聿叽叽歪歪,手从膝盖往一路往上探,能感觉到男人的身子越来越紧绷。
【贺司恋,你……在乱摸什么!】
贺司恋叹了一口气,将他从轮椅上抱到了床上,并将手伸到了他的裤腰处。
傅沉聿,【……该死的!】
男人的两条腿开始乱蹬。
贺司恋无奈,收了手。
这些天,她对傅沉聿的治疗都是悄悄的进行。
除了袁落霆,没有一个人知道。
隐瞒治疗,是怕有心人惦记,从中干扰,从而对治疗造成影响。
但是现在,傅沉聿已经醒了,也就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她走到门口,示意季风进门。
季风问,“少夫人,有什么事吗?”
贺司恋写道,
# 我要给聿少针灸双腿,需要你帮忙把他的裤子脱下。 #
季风满脑子的疑问,“少夫人,您要给少爷……针灸?”
传闻中,贺家的大小姐只读过几年书,人又傻又呆,且常年宅在贺家里,见过她真人的人少之又少,确定她平时除了接触贺家人,基本不见外人。
怎么转眼间,居然玩起了针灸?
他不太确定,也不敢上前去扒自家大少爷的裤子。
【原来是本少误会了!】傅沉聿的心里话冷不丁传至。
贺司恋朝季风点头,眼中是坚定的光芒。
季风有些怕怕。
嫁进傅家那天,是他去接的贺司恋。
他记得贺司恋从出门到上车,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呆愣,反应有些迟钝。
尽管到傅家后这段日子看起来好像挺正常的。
可他还是不敢让贺司恋对自家爷动手。
“少夫人,要不,您看,我打电话给袁医生?”他小心翼翼一问。
贺司恋点头。
“不用了。”季风刚掏出手机,就传来了袁落霆的声音。
门口处,傅老太太和袁落霆去而复返。
袁落霆扫了一眼季风,最后目光落在贺司恋的身上,“我相信少夫人。少夫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贺司恋便将原先的画板竖起。
傅沉聿对于她给他脱裤子反应过激,那……就让男士给他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