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我把我的情况简单跟二老说说。我家现在就我和妹妹两个。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父亲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扔下我和八岁的妹妹跟别人跑了。我十六岁进了轧钢厂一食堂但学徒,凭着我的手艺转了正式工人,靠着工资把妹妹拉扯大。我现在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基本吃食堂,几乎不花钱。妹妹花销也不大。我见到冉老师,也一见钟情,希望能够跟冉老师谈对象。”何雨柱口才还是不错的。
“你父亲之后就没管过你们?”冉母问道。
张兵说道:“何止是没管过,连封信都没有过。不过我哥有个毛病,人太善良,在院里经常帮别人。我们院里有一家,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叫贾东旭,和我哥从小一起长大的,前几年在出事故,当场死亡。留下妻子和三个小孩……”
张兵趁机将何雨柱的情况说了说,然后把何雨柱被秦淮茹吸血,以及易忠海和秦淮茹背地里破坏何雨柱相亲的事情说了说。
冉母当即义愤填膺:“这种女人太恶毒了。人家这么掏心掏肺的帮你,竟然还去破坏别人相亲。”
冉父则清醒一些:“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是寡妇,你一个小伙子跟人寡妇走那么近干嘛?”
张兵说道:“可不是嘛。讲句实在话,如果我不是跟他妹妹雨水谈对象了,我还真懒得管他。你们知道我们院里怎么叫他的吗?傻柱!……”
张兵顺道又将何雨柱的外号的来历说了说。
看起来张兵是在损何雨柱,其实是顺手将他的两个雷给排掉了。以后即便冉家人知道了这事,也不会当回事。
冉秋叶也没想到贾梗妈妈却秦淮茹竟然是这样的人:“就算家里困难,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之前贾梗交不出学费,我都垫过几回。结果后面,她每次都不按时交学费了。每次都说一大堆的难处。”
何雨柱苦笑道:“其实每次她都以给棒梗交学费的借口找我借钱。从来就没还过。没想到那钱她根本没拿去交学费。”
冉秋叶笑了起来:“看来我们都被她骗过,我们都是一样的傻子。”
张兵提前给冉秋叶打预防针:“冉老师,我敢肯定秦淮茹后面会跑过来找你,说她跟傻柱怎么怎么样。求你放弃傻柱。你千万别心软。我可以作证,傻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心肠太软。”
冉秋叶觉得太离奇:“不能吧?这样的事情她也做得出来?”
张兵笑道:“瞧着吧。说不定过年之前就来找你了。”
张兵和何雨柱在冉秋叶家里吃完饭,何雨柱和冉秋叶的关系差不多就这么定了下来。
从冉秋叶家里走出来,何雨柱就朝着天空嗷嗷嗷吼了几声,就跟发情的狼一样。
春天快来了啊!
“张兵,哥真的谢谢你了!回头,我一定跟雨水说,让她跟你谈对象。”何雨柱攀着张兵的肩膀。
“这事,还真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能搞定。”张兵说道。
在路,张兵本来准备买馒头。
何雨柱不让:“你买馒头干啥?一个馒头要二两粮票,还要五分钱一个。你拿二两面粉可以做四五个馒头出来。二两面粉才多少钱?你嫌麻烦,回去我给你揉。”
张兵只好放弃:“也行。”
买那么一大兜馒头回去,确实有些扎眼。而且粮票也不经造啊。所以提炼灵气的事情,还是得另外想辙。老是买馒头提炼灵气绝对不是长久之计。万一被人抓住了这个把柄,以后还真是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