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谣言是叔母找人传的吧?”
纪风故作惊讶的挑眉,“差点忘了,叔母是害怕小惑的存在的。害怕他的存在会抢走你手里的股份。不然您怎么会选择杀害我父亲这条末路呢。”
“纪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杨敏脸色阴沉,她看向纪风的眼神如蛇蝎般恶毒。
“大哥待我如亲妹妹一般,我怎么可能这么恶毒。”
“谁知道呢。”纪风放下茶杯往边上走了两步,“今日前来的本意不是与你多费口舌,公司里和你有关的所有人我已经肃清,顺便,我带了最想见你的人来。”
纪风话音刚落,朱凝就从一侧的柱子后走了出来。
她眼神平静的看着杨敏:“杨阿姨。”
杨敏心跳忽然加快,她假笑着回话:“凝,凝凝啊,你回国啦。”
纪风轻拍朱凝的肩膀,“我在门口等你。”
“好。”
大门紧闭,偌大的别墅大厅里只剩下杨敏与朱凝。
杨敏理了理耳边的发丝,强装镇定的问:“杀害大哥得凶手,你见到了吗?”
“杨阿姨你说的那个人,我见到了。”朱凝向前靠近一步,“他与纪哥很般配,他们结婚时我也会出席。”
“凝凝啊,先不说纪风是你的未婚夫,那林惑和我大哥是有……你不觉得如果他俩再结婚,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面对朱凝的步步靠近,杨敏起身也往后步步退去,直至被逼到墙角,她才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你有所察觉了。”朱凝从口袋里拿出药瓶,“替换伯父救命药时,你的良知有唤停过你做恶的手吗?造谣林弟弟时,你想过这是一条死路吗?”
“凝…凝凝——”
“别喊我名字。纪伯父看中他的闪光点,你却把事情传的那么恶心!”
朱凝的眼底开始升起怒意,她用力推了一把杨敏的肩。
“我和我母亲都算是伯父的学生,都是被伯父挽救的生命。杨敏,你用他的死骗我回来时,就该知道真相总会大白,我总会找到你头上。
林惑或许连伯父的面都没见过,你就一口咬定是他害死的伯父。人家多冤啊?
如果不是你以祝贺的缘由找伯父出去,他那一夜肯定是和林惑促膝长谈,替他规划未来。”
直到此刻杨敏还在摇头否认,朱凝也没打算她会原地认罪。
她一把抓住杨敏的头发,抬脚就给对方腹部来了一下。
杨敏痛到两眼发黑,无力反抗,只能原地干呕,任由朱凝把自己拉进卫生间。
反锁上门,朱凝拿出藏在怀里许久的东西,把杨敏逼至角落。
一个小时后,朱凝结束了战斗出门来到车边。
“脏了,我打车吧。”
纪风抽着烟看着她,没有说话。
朱凝掏出手机准备打车,“林惑以后经常会坐你车出门了吧?要是让他闻到你车上有血腥味,保不齐要问你些什么事。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又害的你们吵架哟。”
“你这样子没人敢载你。”纪风灭了烟抢过朱凝的手机,“我们要去度蜜月,这辆车他不会坐了。”
朱凝反问:“以后呢?”
纪风打开车门,看了眼前方的草地,没有回话。
朱凝自顾自上了车,她看着纪风心事重重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俩刚在一起,就吵架了?”
“没有。”纪风说的小声,“是他要走了。”
“什么?”
朱凝开了车窗,风声略大,所以她没有听清。
纪风贴心的关上车窗,提高分贝:“没吵架。我是在心烦不知道去哪度蜜月。”
朱凝想了想,说:“去西班牙吧,我上次进他卧室时,不小心看见边上的桌子上有一本西班牙指南。褶皱挺明显,我猜他应该翻看了好几次。”
西班牙,这个选项与纪风刚开始的想法是一样的。
只是因为林惑脚踝受伤又转了专业。
如果去西班牙,他怕林惑会触景伤情,陷入悲伤自责的情绪。
最主要的是,他的脚,自己也有责任。
朱凝继续说:“他不是舞蹈生吗?西班牙的弗拉门戈他肯定喜欢。那舞又艺术又热情,我觉得如果他能跳,一定很惊艳,也一定会很让你心动。”
可林惑何须以舞乱他心。
光是他的存在,就能让纪风心动不已。
“谢谢。”
纪风道了谢,把朱凝送回她住的酒店后,在回家前先去了一趟商场。
蜜月旅行,怎么能没有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