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忘了令尊正是一个警察!”温暖语微愣了一下,轻柔的抚着小年的背,侧过脸看向勾唇暖笑的程非池,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现在却像朋友一样,气氛着实有点怪异。
程非池好似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双手抱胸微微笑着,四下环顾了一下满目疮痍的屋子,沉声道:“看来这里一时半会儿是不能住了!这样吧!我先帮你们找个住的地方,你们先去那里将就几天,等这里被工人收拾好以后,你们再搬回来。”
“不用了!”见他如此诚恳且像是转了性一般,根本就是翩翩佳公子一枚,温暖语心里更加的过意不去,也许,她因自己曾经做下的那件荒唐事,反过来对程非池秉着如此大的成见,对他着实不公。毕竟当初,是她先找上他的。
“我怎么敢劳烦程总,您公事繁忙,就不用替我担心了。”温暖语脸上绯红,不好意思的看着程非池,眸光微微闪烁,极不自在的说道:“呃……谢谢你!还有,那个,今天……对不起啊!”
“呵呵!暖,咱们两个谁跟谁啊?你还跟我客气!”程非池双眸微眯,邪妄的勾唇痞笑着,促狭的向她抛了个电力十足的媚眼。
温暖语脸上顿时烧灼一片,黛眉微蹙,懊恼的看着他,她在心底把自己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温暖语啊!你就是个大笨蛋!他程非池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她就知道!就知道!啊啊啊啊!可恶的臭男人!
“暖!你脸色很不好,你怎么了?”程非池关切的凑近她,担忧的看着她红白交加的脸,却骤然勾唇邪笑道:“我说暖,你该不会是在心里骂我吧!”
“怎么会!”温暖语眸光闪躲,牵强的笑了笑,掏出手机拨通了陆然的电话:“喂!然丫头!你干儿子和你干儿子他娘遇到麻烦了,你赶紧过来把他们接到那儿去避难。”
“什么?我干儿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要不要紧?”
果然是陆然,反应就是特别的大!
“没事,就是被人恐吓,小年受到了惊吓!所以,我和阮姨还有小年,可能要去打扰你几天。”
“温暖语!你傻啊?这还叫没事?你们在家是吗?听着,呆在那里不要乱走,我立刻就过去!我可警告你,若我干儿子有什么事的话,我……我跟你没完!还有那些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
陆然一听干儿子被人恐吓受到了惊吓,顿时炸毛了,隔着电话对温暖语一通河东狮吼,而后紧张的挂掉了电话。
“妈咪!是小然妈咪的吗?”温年缓过了神,窝在温暖语的怀中,听到陆然的电话,不由来了几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