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狼哥,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走吧!”温暖语双腿交叠在一起,慵懒的倚在钢琴上,右手习惯性的抚上了青痕遍布的玉颈,而后轻滑至耳后,再缓缓划拨而下。
“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叫没事?”一道戏谑的声音,带着一丝痞笑,自狼哥他们的身后传来。
是他!
温暖语再次懊恼的咬了咬唇,暗暗在心底抓狂,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让她这般的灾难不断?
这先是江帆和王材山强行来带她去祁家,又有苏垣意外的出现替她解围,后有祁墨渊这个混蛋发疯加发情,好一阵折腾。现在不但狼哥跑来凑热闹,就连程非池也来看好戏来了。
程非池双手插在裤兜里,痞里痞气的晃了过来,琥珀色的丹凤眼邪肆的扫过眼前的温暖语和祁墨渊,邪魅的脸上布满欠扁的笑容。
缓步走到温暖语的身边,伸出手把她揽进了怀中,双眸却在睨到温暖语颈上的吻痕而骤然一寒,他痞笑着勾起嘴角,貌似惊讶的问道:“亲爱的!你的脖子怎么了?”
温暖语好笑的看着他,不由弯起眉眼柔柔的笑了,这个男人还真是会演戏。那么,若不配合他,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我没什么的,亲爱的!就是刚才被一只发了情的公狗给咬了几口!”温暖语夸张的努了努嘴,伸出双臂环住程非池的腰,把唇凑到他的脸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他一下。
程非池微微一愣,好看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凝望着她深沉幽暗的脸颊,肺腑内突然一阵心驰荡漾。
祁墨渊瞳孔陡然一凛,而后阵阵紧缩,浓烈的狠辣与阴戾的寒光熠熠闪烁,他双拳暗自死死的攥起,周身散发出强烈而冷凝的气场,好似要将一切都毁于掌下一般。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跟程非池亲爱的来亲爱的去,一搭一唱的骂他是狗!还对他的宿敌笑的那么娇媚动人!而且还像只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他身上,还亲他!
她不是一向冷酷无情么?对他像对敌人一样,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所不用其极。对程非池为什么就偏偏这样的温柔乖巧!
“程非池!这是我跟这个女人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祁墨渊抽了抽嘴角,森冷的眸子不屑的扫过程非池邪魅的脸,冷声警告道。
“祁大总裁!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你欺负了我的女人!竟然还不让我程某人插手!你不觉得好笑吗?还有,你不要以为老爷子不让我跟你交手,便认为我怕你!”程非池依旧邪肆的笑着,示威似的紧了紧揽住温暖语纤腰的手臂。
“你的女人?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十分钟之前,她就是站在这里,说她是苏垣的女人!原来,程少你竟然好这口儿!只是不知道程少捡走我享用过,苏垣也上过的一只破鞋,究竟会有多逍遥快活!”祁墨渊嘲弄的勾起嘴角,轻蔑的瞥了程非池一眼,极尽羞辱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