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菜泼我身上不该打吗?”
王科长看了看何雨柱身上沾染油污的衣服,接着问道:
“就算他拿菜泼你,你也不能打人啊。
而且还是在食堂有那么多人的情况下,你知道这影响有多恶劣吗?”
“还有他为什么要把菜泼你身上,而不是泼在别人身上。”
“这我就不清楚了,您可以去问问他为什么泼我?我这也正想不通呢,可能他是吃了狗胆了吧!”
王科长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撂下一句“你等着关禁闭吧你”,随即往医务室赶去。
……
轧钢厂医务室。
许大茂躺在病床上,正和小护士有说有笑的。
见王科长走进来,连忙装作痛苦不已的样子直哼哼。
王科长似笑非笑地走到病床边说道:“许大茂,你感觉怎么样了,能说话吗?”。
“哎呦,是王科啊,您怎么来了?”
“王科,我现在感觉肚子很痛,像是肠子要断了。”
许大茂又“虚弱”地哼了两声。
“大茂啊,李厂长让我查这个事情的起因。我现在有问题问你,你可得如实回答啊!”
“王科,咱们在一起喝酒这么长时间了,我许大茂的为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从不说假话。您就放心地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傻柱说他打你是因为你拿菜泼他,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拿菜泼他?”
许大茂一脸气愤地说道:
“王科,提起这个真让人生气。
就之前打菜的时候吧,傻柱给我抖勺,一勺菜就抖得只剩点汤底儿了。
您说别人他都没抖,就抖我的,那我能不生气吗?
都花了同样的钱,合着我就配吃点汤底儿啊! ”
“当时我叫他给我补上,他也没补。
然后我就和他理论,没想到他不讲理不说,还直接让我滚。
我当时一时气愤,就没控制住把饭盒扔到他身上了。”
“然后他就跑出来把我给打啦!”
“我知道把饭盒扔他的身上不对,但当时确实是没控制住,可是他再怎么也不能打人啊。看把我给打的,呜呜!”
许大茂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王科长站在旁边尴尬不已,连忙说了一声:
“大茂,那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王科长一走,许大茂也不哭了,连忙叫来旁边的护士问道:
“有吃的吗?给我拿点,我都饿坏了。”
……
保卫科禁闭室。
何雨柱正待得无聊,见易中海进来,嬉皮笑脸地道:
“一大爷,您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易中海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怒斥何雨柱:“柱子,你说什么呢?”
看何雨柱完好无损的样子,看来没被保卫科的人打,顿时放下心来。
“柱子,我听说你在食堂打了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大爷,我打的是许大茂那孙子。因为他把菜泼我身上,您看就是这里。”
何雨柱指了指胸口的衣服,上面还有着菜汤的痕迹。
“许大茂拿菜汤泼你确实有些不像话,可你也不能在食堂打他啊!你怎么就不能等回到四合院以后再交给我来处理?”
“现在你打了许大茂这事儿,厂里面领导都知道了,到时候要是处罚起来可不好办啊!”
何雨柱浑不在意的道:
“一大爷,没事儿。我就轻轻的踹了许大茂一脚,根本就没伤到他,他那都是装的。厂里大不了就关我的禁闭,明天还得放我出去 ”。
听到许大茂没受伤,易中海放下心来,好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个说法儿?”
“明儿个有外厂领导到咱们厂来。杨厂长点名让我做菜,李副厂长他敢一直把我关着吗?”
何雨柱得意起来,为自已的厨艺感到自豪。
易中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随即问道:
“你吃过午饭没有?要没吃的话我去给你拿来。”
“一大爷,不用了,打菜之前我就吃过了。”
“那好吧,你好好待着,我先回车间了。”
易中海见没什么事,就离开了禁闭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