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暗哨摸掉之后,
就是一处大马路上的明哨了,
透过草丛看向远处的岗哨,
一根拒马被凌乱的摆放在中间的马路上,
边上的哨亭里面原本那四个值班的岗哨此刻正在打着牌,
些许是有些输多了,
其中一个岗哨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也不管他的牌刚发下来,看都不看在桌子上扔了一张钞票,
然后不雅的掏了掏裤裆,
对着另外的三人就是一顿国骂,
大意是去解个手,不许看他底牌之类,
这个人一边解着裤腰带,
一边急促的走着,
可是好巧不巧的,
他来到了一处茂密的树丛前,
不巧的是这树丛的后面趴着一个动员兵,
动员兵看着这个家伙正准备掏出三寸丁,
吓得他赶紧伸出打手一把就把那个家伙给拽了下来,
看着眼前突然窜出了一个大汉,
还把自己拽倒在地,拖进了树丛,
那个安保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刚想开口,
却发现嘴里被死死的捂住了,
想求救都说不出来,
只有呜呜的呜咽声,
看到眼前的战士掏出了一把带血的锋利军刀,
他心头一紧,
然后一股热流涌现,
人在剧烈的恐惧下果然会大小便乱飞,
果然是这样的,
那个动员兵本来想给他一个痛快点,
但是看见自己压着他的裤子上有点热热的,
他低头一看,
原来那家伙被自己吓尿了,
自己的裤子上已经沾染了水渍,
这下可把他气的,
“叉叉叉。”
原本一刀就能解决的事情,
被这个动员兵生气的对着他足足捅了十几刀,
刀刀避开致命点,
只放血,
不让他那么痛快的直接死掉,
手筋脚筋已经被自己挑断,
嘴里塞着布也拿不下来,
那个动员兵这才站起身来,
动员兵也是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的,
只是忠诚给了夏天而已,
别的人类该有的东西他们也有,一个都不少,
看了一下远处的哨所,
发现刚才的一番动静那三个人没有发现他,
他这才放下心来,
瞥了地上的安保一眼,
他拿着刀背着枪悄悄的消失在了树林中,
原地只留下了一个死亡倒计时的安保,
过了几分钟,
剩下的三个安保里面的那个一脸横肉的汉子看了看远处,
发现没有看到那个安保的踪影,
便不由得有些奇怪,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三儿怎么还没过来。”
“那傻子估计掉坑里了,别管他,先看看他的底牌是啥,一会狠狠宰他一刀。”
“哈哈哈。”
就在他们几个准备去掀开底牌的时候,
动员兵直接把岗哨背后的电话线割断了,
这样就算开枪也不怕对方示警了,
“我去,这小子三条A啊,”
“我擦,还真是。”
“狗屎运啊,还好我们看了一下。”
那几个安保已经掀开了离开的那人放在桌子上的底牌,
是三条A,牌被掀开然后又快速的合上,
装作没有动过牌的样子,
“这把我们不跟,一会别说漏嘴了。”
“好。”
“对了,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嘛?”
“我好想听到啥声音呢。”
也许是动员兵割断线缆的声音有点响,
三人中为首的一个安保站了起来问了问身边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