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一笑,看来遇见拜北钏都是有所缘由的,她终归还是属于现代。
“拜北钏。”她亮晶晶的盯着他“真得好好谢谢你!”
“嗯”
拜北钏微微用力,轻而易举的挣脱的简淼箍紧的手,简淼顺目一看,那些修长的手指早已青痕遍布。
凝重的拧眉,他为何不反抗。
“拜北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关于我。”
他淡淡的直起手,在简淼的眼前晃了晃。
“知道,你身负怪力。”
“不是这个”认真的回想“总感觉那日在那阵法里我忘了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况且那日,我怎么会突的来了这里,还毫无印象?”
拜北钏自顾自的翻了翻手。
“那日你晕了,被我带来了这里。”
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画面。
“我晕了?怎么会。”
“陛下,贝利侯爵求见!”门外遥远而嘹亮的声音直接截断了她的话,眼睁睁的看着拜北钏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
“走吧,到时候了。”
简淼抿了抿嘴,怀着满腹疑惑魂不守舍的跟了上去。
“陛下,夫人刚才去过您的寝殿。”瓦尔恭敬开口。
这声音同刚才通报那声音是同一人。
想必是他的近侍。
“她来干嘛!”那清致淡雅的瞳孔竟布满了寒气。
“夫人说陛下已过十九,是该给宫里换换人,添添活力了。”瓦尔有些惶恐的开口。
此事早就在陛下成年时夫人都提出无数次了,陛下早就不厌其烦,他如今开口,陛下铁定不喜啊。
哎,好不容易陛下能欢喜些……
“让人告诉她,我的事轮不到她管。”他敛起眼睑,也收起了神色,恢复了一贯淡漠的模样。
“可是陛下”
瓦尔有些艰难的开口“夫人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拜北钏脚步一停,眼里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看来你收了她不少好处,如今都知道捡些无关紧要的事先讲了!”
瓦尔一个哆嗦,赶紧单膝砸在地上,诚惶诚恐
“奴不敢,奴不敢,奴只是不想陛下再同夫人冰戈相向,不想陛下……再孤苦伶仃一人啊!”
“陛下,十年了,再坚硬如铁的怨也该有个结果了啊,您何不放过夫人,也放过你自己啊!”
“时间若能臻化一切……
”他冷漠的绕过挡在他前面的瓦尔。“那也是消磨殆尽我对她最后的怜悯!
简淼”
“啊?”
到底是什么怨,让他这般篡紧不放。
“回去。”
简淼赶紧追上掉头就走的拜北钏。
“那宴会怎么办。”
“她守在大厅多久,就在你屋里待多久。”
这话想必是对那瓦尔说的。
看向丝毫不拖泥带水推门而入清冷背影,抿嘴沉思。
到底是多么极大凶残的怨才能让他连如此重大的宴会都置之不理。
将门关上,将瓦尔等人都隔在一门之后。
上前坐在拜北钏对面的床上,他如今周身冷冽,还是不要贸然行问了。
不是所以的难过都适合倾述的。
还有很多事,只适合埋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