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明年开春在这里种上葡萄,等到秋天,葡萄藤就能将此处爬满了。
摇椅我已经托人去打了。
两个!
到时候我们可以在这里纳凉。”
卷耳眼睛亮亮的,对这个提议很满意。
“好,不过不知道这儿的水土种的葡萄能不能好吃了。
你到时候选选品种哈。
太酸的我可不要。”
祁周行宠溺的摸了摸卷耳的发顶。
“好,我派人去趟张掖,将你院子种的葡萄留种,明年就种下。”
说着祁周行又牵起了卷耳的双手,一脸深情的注视着她。
“卷耳,这次等我从岭南回来,我们就成亲吧。
不要再管别人了。
大煊与漠北打不打仗,你不要理。
阿哲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我也不理。
什么顾家人、花家人、皇家、我们通通不管,我们这次只管我们自己好不好?”
卷耳也觉得二人这条婚姻之路确实太艰难了些,所以狠狠的点了点头。
“好,等你走好,我就关起门来绣嫁妆。
等你从岭南回来,我们就成亲。
这样以后无论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祁周行将卷耳拥入了怀中,狠狠的抱了抱。
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手。
“饿了吧?
这个院子还没开火,你是不是也好久没去佳丽街了?
不如今天我陪你去食为天用个膳如何?”
和喜欢的人吃饭,去哪里都一样。
卷耳笑着应了。
二人没一会儿就来到了食为天。
佳丽街没有受朝中事情的影响,依然很忙。
卷耳和祁周行上楼坐在了靠窗边的位置,打开了窗,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感慨。
“阿行你看。
哪怕是死了两个皇子,老百姓们依然不会受什么影响。
也不知这些人最后都在争些什么?”
祁周行也顺着卷耳的眼神看向楼下。
“是啊,什么权利、金钱,最后人没了,不还是一无所有?
六爷和萧亦然斗了一辈子,谁能想到他们二人在同一天殁了。”
祁周行的表情有些落寞,很明显就是想起了萧亦宸,有些伤心。
卷耳不想二人的这顿饭是在这个氛围下进行的,赶紧指着楼下分散祁周行的注意力。
“阿行你看,那边围了好多人。”
祁周行听了话,看了过去。
“……丹娘,你不是说会永远等我?
那他是谁?
他为何要替你簪花?”
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指着面前一对情侣一脸的悲愤。
情侣中的男子挡在了丹娘身前。
“公子,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在下认为,我刚刚的举动并无不妥。
反倒是您,就这般指着我未过门的妻子,是否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