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月过去了,程卓每日练功,争取早日突破,这一日,威武镖局却是来了一位客人。
“请。”
程卓看着大早上出现在门口的武松深感诧异,虽说这段时间两人互相来往,经常在外一起吃酒,可武松却从未穿着官服来过镖局。
“程卓兄弟。”武松却并未进门,反而抱拳道,“知县相公有请。”
程卓本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见武松神色如常,忽然反应过来,自家是开镖局的,想必是县令有什么东西需要自己走一趟。
“走。”程卓也不废话,当即与武松前往衙门。
待两人到达衙门,早已有专人在门前等候。
见两人过来,立马上前迎道,“武都头,程太保,相公已等候多时,两位请随我到书房。”
等两人来到书房,便见一中年人端坐堂中。两人上前见礼,“见过恩相。”“知县大人。”
知县从书册中抬起头来,见两人过来,笑道,“来了。”
又对一旁仆人说道,“奉茶。”
“喏!”
知县抬手示意两人落座,又说道,“今日请太保前来实有要事。”
程卓当即接过话来,说道,“不知知县有何要事,但说无妨。”
“哈哈。”那知县笑道,“早就听闻我阳谷县出了一位英豪,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大人见笑了。”
“今日让武都头将太保请来,是有一批东西希望太保能帮我护送一趟。”
知县话音一转说出原由,接着道,“听闻太保在街上开了一家镖局,专司押运走货。我这边有一趟镖,不知太保肯不肯接。”
“果然如此。”程卓当即说道,“开门做生意,有人来我们自然做。不知相公所运为何物?”
知县见程卓肯接立马笑道,“哈哈,听闻太保押镖前必先验镖,今日尚未处理妥当,三日后再劳烦太保走一趟。”
“好说好说。”
“今日让两位走这一趟,且稍候再走,也尝尝我府上新来厨子厨艺如何。”县令也不让二人离开,先是喝了几杯茶,又是看画,吃饭,闹了一早上,中午又是一顿,只把两人照顾的妥妥的。
等两人从知县府中出来已经是晌午了,程卓本想再与武松闲玩一会儿,不料武松今日午后当值,只能罢休。
“这怎么忘了,还有两个兄弟在外面呢!”程卓拍了拍脑门。
程卓先回了镖局,吩咐剩余之人看好门户,单人匹马往梁山而去。
“小二,来壶酒。”程卓想要去梁山必然得从水路走,当然要到梁山脚下的酒家。这快马跑了一路,先喝两口解解渴。
“砰!”
一坛酒放在桌上,来人笑道,“可算把太保盼来了。”
程卓抬头看去,才发现来者还是个熟人,惊道,“朱贵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