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班里的所有学生中,众多学生各有特色,但玄野胜却唯独对野原琳印象深刻。
“玄野胜学长,下午纲手老师讲的内容有部分我不太明白,我已经尝试去图书馆查找资料,但还是没有找到答案。不知道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些问题?”
野原琳的语气中透露着诚恳和期待。
玄野胜看着她那认真的脸庞,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欣赏。
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琳。我很乐意帮助你。医疗忍术是一门深奥的学问,有时候确实需要多方的探讨和交流才能理解透彻。让我们一起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实在是感激不尽,玄野胜学长。”
女孩琳的脸上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
“琳,你太客气了。其实,是你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对医疗忍术的热爱打动了我。要知道胜任医疗忍者这份工作对女孩子来说是很困难的,很多时候都会面临一些不可预知的危险。话说回来,你没有去找纲手老师吗?”
“其实,我之前也去找过纲手老师。可是,当我到达酒馆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完全没有办法和我交流。”
琳的表情略显无奈。
纲手大人大部分时间还是很负责的,就是有时候……实在一言难尽。
玄野胜只能无奈地摇头,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或许是绳树和加藤上忍的离世,给了纲手太大的打击。
这些年来,她在酒馆里烂醉如泥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
但值得庆幸的是,她在教学上从未有过任何疏忽,总是准时出现在课堂上,尽职尽责地为实验班的学生们传授知识。
玄野胜领着两人走了进来,他扫了一眼那个男孩,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也会跟着一起进来?”
男孩嘴角勾起一丝调皮的笑意,直言不讳地说:“当然是为了防止你这个家伙对琳图谋不轨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直率和无畏,似乎并不知道掩饰为何物。
“哦?这么说来,你宇智波带土同学倒是很懂得保护女孩子呢。”玄野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过,依我看,你或许更适合去当艺人,毕竟说笑的艺术可是你的拿手好戏。或许你将来在演艺界的成就,会比作为忍者更加辉煌。”
带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双手依旧枕在脑后,步伐轻快地向前走去,他回应道:“我可不想被你这种依赖女人的家伙这样说,那太丢人了。”
“说起来,瞳族长不在家吗?”
带土环顾四周,这安静得出奇的环境似乎透露着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不禁心生疑惑,于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呢?”
带土微微皱眉,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我听族里的大人们议论纷纷,说瞳族长最近心情极差,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对什么都看不顺眼,连平时她最为看重的警备队也好久没去过了。”
“大概是因为朔茂老师的事吧……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对瞳来说,警备队的事情确实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大概也觉得没必要亲自过问。”
“才不是什么小事!”带土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他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责任和使命。“我深深尊敬着那些在警备队工作的前辈们,他们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骄傲,也是我们村子的守护者。能够帮助到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这绝非微不足道的小事!”
玄野胜瞥了他一眼,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