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曦和也收回了目光，“没事，抱歉，刚才是我的问题。”

“不，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也有些过分。”沈素娥拉过身后低着头的张瑞雪，张瑞雪低着头，双手把着沈素娥的衣服，脸色还有些惊慌失色，“对不起，我只是想整整你的，没想到会这样。”

“我说了是我的问题，没事的，是我的心不够坚定，将问题归结到别人身上，那我就不是我了。”杨曦和做事很简单，在这个末世，埋怨别人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有自己强大才是真谛。

可以杀人，不必责人。

“而且，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而且还这么小。”杨曦和瞥了一眼，不屑的说道。

“你……”张瑞雪愤怒的攥起拳头，沈素娥在旁边拉了拉她的衣服，“哼！”张瑞雪转过了头，倒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她并不是害怕杨曦和怎么她，她只是觉得因为自己让杨曦和走火入魔了，她的心里过意不去，龙国普及教育中有一句话，教育就像象牙塔，让他们总要有无忧无虑的日子，然后再面对深渊的黑暗。

有个人说过，他们所为之奋斗，流血牺牲的一切，就是为了一天，所以的后代都能有无忧无虑的生活。

所以这个年纪的大部分学生还是比较天真的，所以杨曦和也知道张瑞雪没有坏心，他也不会去追究。

“我们应该认识吗？”杨曦和盯着沈素娥，沈素娥有些诧异的看着杨曦和，一双阳光炙热的双眼，一双秋眸如月的双眼，这一刻仿佛命运的齿轮正在转动。

杨曦和这一句话在问沈素娥，沈素娥的内心也在问自己，她呆愣了一会儿，内心纠结了很久的问题，好像在这一双炙热如阳的双眸中找到了答案。

沈素娥展颜一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杨曦和感觉自己的心一颤，这一颤不是太阳，是杨曦和。

“缘来则聚，缘尽则散。”沈素娥美目中波光流转，像是在回答杨曦和的问题，也像是在给自己一个答案。

杨曦和浅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一个缘来则聚，缘尽则散。”杨曦和也明白了，不再纠结两人直接的关系，两人相视一笑。

张瑞雪：所以……三个人的故事，就我不配有姓名？

“你们俩说啥呢？加密通话吗？”张瑞雪有些不解的看了看两人，两人看了眼张瑞雪，都笑了笑。

“不是，你们笑啥呢？带我一个呗，我可会笑了。”张瑞雪疑惑的嘟了嘟嘴。

“哎，这就是文化人的世界，就是如此公平，听不懂就是听不懂。”杨曦和对着张瑞雪笑着说道。

沈素娥抿着嘴笑了笑，张瑞雪摇了摇沈素娥的胳膊，“他什么意思？”沈素娥看了杨曦和一眼，在张瑞雪耳边悄悄的说话，“他说你没有文化。”

“你……哼！真过分，至于吗？不就说了你一句坏话吗？真小气！”张瑞雪冲着杨曦和挥了挥小拳头，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先别生。”杨曦和抬了抬手，做出制止的手势，“你可以适当生气，但是不能太生气。”

看着杨曦和有些严肃的表情，张瑞雪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

“因为你适当生气，会鼓起来，太生气，气太多就会炸了”。杨曦和一副专业人士的样子说道。

“什么会鼓起来，什么会炸的，什么意思？”张瑞雪歪着脑袋，不明所以，一旁的沈素娥浅笑了一会，然后低头在张瑞雪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张瑞雪低头看了看。

“啊！！你……你个臭流氓，你真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