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气闷,“这屋里还有第四个人吗?”
上官浅无辜的说道,“可徴公子并没有喊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同角公子讲话呢。”
宫远徴紧抿着唇不说话,哥哥承认了她的身份,他喊她上官姑娘不太合适,可他又不想叫她……
偷偷打量了宫尚角一眼,见他没有替自己说话,更加郁闷了,“哥……”
宫尚角嘴角含笑,漫不经心道,“一个称呼而已,迟早的事。”
上官浅憋笑低头,脸上不自觉升起一抹红晕。
“哼,我哥说的对,不就一个称呼你在意什么?”
“当然在意啊,不然就像刚刚,都不知道徴公子喊得是谁,别人又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呢?何况徴公子不是向来最讲礼数。”
宫远徴蹙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上官浅,是否恢复了记忆。
“不用为难自己,等你心甘情愿之前可以照以前的称呼。”宫尚角出声道。
宫远徴得意的看了上官浅一眼,突然笑道,“嘿嘿,哥哥对我真好。”
上官浅也不计较,垂头吃饭。
想了想,宫远徴又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抹兴奋,,“花惜芷竟敢偷拿令牌出后山,还敢骗我,下次非得让她尝尝我毒药的厉害。”
上官浅露出莫测的笑容,“徴公子,你的暗器可只有她哥哥可以制作,你不怕——”
“他敢!”宫远徴骤然拔高音量,谁都不可以拿他的心血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