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了眼门外云为衫离开的身影,云淡风轻的说道,“无妨,她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
宫远徵蹙眉,他也听大夫说了,上官浅失忆是因为后脑勺受到了强烈的撞击,淤血阻塞,只要休养得宜,日子久了,血块消散,记忆也会随着恢复。
“哥,要不我给她下点毒?”宫远徵的眸色闪过一丝厉色。
宫尚角看着弟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暖心的笑了笑,“她那么聪明,你若是将她毒傻了岂不可惜?”
“她聪明吗?失忆了就等同于半个傻子。”宫远徵不悦噘嘴道,他哥哥先是夸她漂亮现在又夸她聪明,哼。
宫尚角嘴角含笑,但目光有些严厉,“你在质疑哥哥的眼光吗?”
“嘿嘿......嘿嘿.....”宫远徵尴尬的低头喝茶。
后山花宫,花惜芷将自己关在阁楼一月,神色严肃的将小长条玄铁敲敲打打,反反复复,直至它细如绣花针。
她拿起十根银针在灯火下照耀细看,针尖闪烁着刺人的寒芒,可花惜芷仍旧不满意,蹙眉叹气,距离她想要的效果相距甚远。
花惜芷小心将银针置于棉布上,又拿起一侧的古籍心无旁骛的看了起来,就连花惜墨推门进入,她也未听见声响。
花惜墨见自家妹妹如此专注,无奈的摇摇头,关上门退了出去。
华灯初上,角宫寂静无声,宫尚角移步到窗边,透过窗户,看见上官浅正在缝制婴儿的肚兜,上面是一只小老虎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