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宝会意的跟着赵多向远处走了一段路,估计他们说的话不会被听去,便停了下来。
赵多说:“情况肯定不对了。”
义宝说:“是呀,我也有这感觉,难道他们还能贼心不死再闹事了,还有这个余头,他怎么也在这,其他几位王爷会不会也在这?”
赵多说:“当时皇上善心免了二王爷三王爷的死罪,二王爷唯一的恳求就是求皇上放过这个余头,说明这个余头一定是他们死心踏地的奴才,皇上开恩真就免除了这个余头的死罪,同意他跟随二王爷三王爷而去,如今他又参与做坏事,真是想作死。”
义宝说:“这个余头在金家老宅那天见过你,但没见过我,他和荣大人一说,他们就有可能联想到穿黑斗篷的武侠,看来得想办法打消他们的想法。”
赵多说:“怎么打消?”
义宝说:“我们先冷静的想一想,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赵多说:“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是好事。”
义宝说:“我们和他们都没有直接的矛盾,他们要搞事,一定是针对皇上。”
赵多说:“这是明摆着的,还有那个荣大人说他女儿死了的话应该是真的,要不然哪有自己的父亲拿自己的女儿的生死开玩笑的。”
义宝说:“对,他说的话里的确是在暗示他女儿已经不在了。”
赵多说:“还有那个宋员外,如果正常情况看到你来,应该是非常着急的让你去瞧病人,结果他好像根本没这码事似的,说的话也有些没头没脑。”
义宝说:“宋员外的话,我们听是没头没脑,但是他是说给荣大人听的,荣大人心里一定懂,还有那个陆大夫,已经来了两三天还没见到病人,我刚才分析了一下,他们家差人跑了一百多里路去请陆大夫,没理由不让他见病人,一定是陆大夫到的时候,病人就已经过世了,荣大人伤心过度,心里变态,把这事按住没让说。”
赵多说:“这么说他们去请你的时候,荣芙蓉已经不在了,那这里面一定有鬼,我们还是小心点吧,小心不为过,所以我们决不能听他们指挥,让我们干啥就干啥。”
义宝思索了一下说:“对,我们应该把宋员外叫过来问问,知己知彼才能想出对策,因为他们无非是想再给皇上出难题。”
赵多说:“对呀,如果你出了事,对皇上的心理伤害一定不小。”
义宝语气凝重的说:“是呀,上次的金宅事件那么严重,皇上最后还给了他那些弟弟一线生机,甚至连二王爷的无理要求,就是要求放了他的那几个手下,皇上也同意了,这是怎样的胸怀和手足情谊,如果他们还不知道感恩,还要再闹出点事,皇上该有多伤心和多难过,不严惩他们吧,对不起江山社稷,严惩他们吧,又有违先皇期望,所以我们应该阻止事情发生。”
赵多说:“义宝,你说的太对了,只是怎么阻止呢?他们做好了什么准备我们都不知道,你武功再高强,只怕暗箭难防,听说这个荣大人之所以耀武扬威的,也是因为他也算当朝武功数一数二的人物。”
义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直接拼武功那就是最下策了,我们当务之急是把宋员外叫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感觉这个宋员外好像是有难言之隐。”
赵多说:“好,叫他来问一下。”
义宝说:“叫他来就说庄稼地里真有人。”
于是赵多大声喊到:“宋员外,请过来一下,庄稼地里好像真的有人。”
宋员外听见赵多的喊声快步向这面跑来。
义宝说:“看来他也想过来,不然他不能走这么快。”
赵多说:“庄稼地里的人能不能是金玉良和方少龙?”
义宝说:“可能是他们,但也有可能是田骁将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