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哪里了?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了,你没有让爹看看吗?”听到他受伤春花立马紧张起来。
“这种事情,怎么好说出口?”鱼圆圆假装扭捏道。
“到底伤到哪里了?怎么就不好说出口?”春花不解。
“唉!......是伤到了那个...那个子孙根了,我不举了。”鱼圆圆闭着眼睛一口气说了出来。
钱春花听到这个消息整个都愣住了,她看着眼前闭着眼睛一脸屈辱的丈夫有点慌张地安慰道:“没事,明天让爹看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爹的医术比镇上周大夫都要好呢,说不定他能治呢。”
听春花说要让肖悦天给她治病,她立马睁开双眼道:“这种事情怎么好让岳父知道呢?我看还是算了吧,就不治了吧,反正我也不会死。”
“怎么能算了呢?不治的话我们家不就断后了吗?”春花道。
“断后就断后吧,反正我们王家也没有什么家底。”
“你们王家早就断后了啊,你忘了你是入赘我们钱家的吗?这断后是断的钱家的后啊!”说到这个春花有点着急。
“......不是已经有小妮儿了吗?到时候也可以让小妮儿招赘...”鱼圆圆底气不足地说。
听到鱼圆圆的话,春花想到自己是招赘,母亲也没有嫁人,钱家近两代都是女人撑起了家庭,再想到以后女儿也要走这条路感觉有点心酸,但是看着丈夫那羞愧的样子,还是软了声音道“可以不让爹治,但是你不能不治,等风声过去了我陪你去找周大夫治病。”
看春花那一脸坚决的样子,知道治病这件事是没有办法拒绝了,但好歹暂时的危机没有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夫妻俩这才就寝,鱼圆圆担心春花半夜袭击睡在床边都快掉下去了,春花看他这个样子以为是刚刚的事情伤到了他男人的自尊也就当做没有看见。
此时的两人并不知道内力高深的习武之人本就比寻常人耳聪目明,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两人的对话被肖悦天和廖白衣听了个全。
廖白衣更是能听见鱼圆圆脑中与系统的对话,此时心中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无法专心打坐,索性也倒头睡觉。
而另一间房屋的肖悦天却是肺都要炸了:这个吃软饭的窝囊废,还想让我女儿守活寡!!!
鱼圆圆这三个月勤勉劳作好不容易才让肖悦天对王强的印象稍有改观,也都随着今晚的对话付诸东流了。
这一晚,整个山谷可能只有小妮儿睡得最香,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睡梦中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