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白衣你不要分心,这边交给我,我给你护法。王强你进地窖守着春花和孩子。”肖悦天听见声音就开始吩咐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追踪他的人身手怎么这么差,才入谷就露出了破绽,明明上次来查探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察觉啊。
而此时白阿朵嫌弃地看着从树上掉下来的手下,怒不可遏地道“真是饭桶!也不会找个粗一点的树枝踩,”看着跟手下一起掉下来的碗口粗的树枝顿了顿更生气了。“就说是饭桶了吧,这么粗的树枝也能踩断!”
正说着刚刚还在地上跪着求饶的手下就因为误吸入药粉晕了过去。
“萨巴,他晕过去了!”另一个手下探了探鼻息道。
“........”她的手下什么时候这么玻璃心了,说两句就晕?
随后第二次、第三次遇到手下从树上摔下来晕过去,白阿朵终于意识到树有问题。
“这个树叫什么?”
“好像梧槐树,据传有特殊的香气能驱虫,中原人爱用来做家具。”
“这特殊的香气难道专克我们苗疆人?,还是是教中弟子从小喂养毒虫沾染了毒虫的气息?”白阿朵喃喃道。
“不过用来做家具是不是太脆了点?”她很是疑惑,其他人看看地上断裂的粗壮树枝也很是不解。毕竟没有人会想到在树上做手脚。
“告诉后面的人,别上树了....至少别上这个...梧槐树了。”白阿朵吩咐道。
“萨巴,后面没有人了,就我们这几个了......”带路的手下道。
白阿朵回头一看,她们一行十人此时就剩了六七个,其他人都从树上摔下来晕着呢。
“........”
肖悦天听着接二连三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却迟迟没有看到人,愈发警惕了起来。
廖白衣正在运气控制血流速度,让从手心不断流出的血液慢慢侵入符文往装有毒蛊的坛子汇集而去,听到这些动静想到昨天的布置差点岔了气。他赶紧收敛了心神专心运气。
廖白衣的血在经文的激发下,味道愈发浓郁,苗疆薛氏一族血脉特有的香气将沉睡中的毒蛊唤醒了,它头上的两个触角抖了抖,肥胖的身躯慢慢蠕动,开始寻找香味的来源。
当他肥胖的身躯终于费劲地将坛盖顶出个缝的时候白阿朵等人也到了院子周围。
肖悦天手里捏紧了平常用来治病救人的金针,此时针尖泛着绿,显然是淬了毒。
白阿朵给了手下一个眼神,六人同时飞身上了屋顶。
“咔嚓”,还没站稳就有三人踩中了鱼圆圆埋在房顶的毒针一个没注意跪了下来将茅草下面的竹片压断了几根。还好他们穿的鞋底比较厚,脚底的皮也比较糙,针并没有刺破皮,不然上面淬的毒又要使白阿朵失去三名手下.......
“他们来了!”屋内的鱼圆圆终于察觉到了,她一边护着春花和春花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妮儿,一面偷偷将耳朵贴在地窖的盖子上偷听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