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边儿暗自忖度女皇陛下的心思,而女皇看着哭哭啼啼回来的女官皱了皱眉。
“不是说让你去国师府带领国师府的那些个客人出去玩儿吗?怎么又回来了”
“回女皇陛下的话儿,奴家连那些个客人的面儿都没见着,就被国师给撵回来了,他说了不需要奴家作陪,让我呀,回来告诉陛下一声。”
“她让你回来你就回来了,究竟谁才是女皇陛下?你不要忘了,你要依附的人到底是谁?”
女皇打了个手势,殿中侍候的宫女都退了出去,一时间只剩下了女皇和这个女人在内,“你说你想当女官,朕给你安排了这个职位,让你每日都能见到不同的人,现在朕给你找了个更好的伙计,自己不去努力争取,又回来找朕干什么?”
“奴家知道女皇陛下最疼奴家了,陛下不如写一道圣旨,让我过去直接给国师到圣旨一读,量她也不敢抗旨而行,这不就得了,何必要让奴家费心费力的去讨好那些个食物呢?”
“你一个男妖,不要做出这种妖媚的动作好不好?朕看了难受,一口一个奴家的,朕要是被你烦了,可就直接请人过来把你给收了了”
其实女皇陛下知道自己的这个所谓的去陪外交使臣的女官是个妖,一开始君后过世的时候,这个妖精便出现了在自己身边,给自己了许多许安慰,所以也就独宠了他一人。
一段时间后,这妖邪便暴露了本性,给她下了咒,让自己只能按照他的指令行事,也因此后宫多了许多男妃,其实不是她自己要的,而是这妖精要的,
那一阵子国师除去浪迹天涯,顺便被自己安排到了中皖去参加那个皇太后的葬礼了,等到国师回来以后,每每与她彻夜长谈国事,便觉的形神清明,但也并没有想到自己都做了什么错事,也无人敢告诉他自己这位女皇做了什么事情,他只是以为自己那段时间因为君后去世而太过伤心,纳了许多南非,来慰藉自己孤独的心灵罢了。
谁都没管,这已经十来年了,袁锦也没有再像那时候那般出去那么久,而这妖邪似乎也对这皇宫失去了兴趣,在控制着自己,让他当了这外交女官之后,便不再管自己的咒,因为他确信自己碍于面子,一定不会去找那些个修士来将他收了,这几日腰挟的力量渐渐减弱,自己也大概明白了,都做了什么荒唐事儿,昨天晚上去了原锦府上,与远景一见面,自己身上那仅剩的咒术之力,便已经溃散不成形,变小包让这要挟去和远景他们接触一下,他们那边能人众多,能收了他的定然也不在少数,这样自己便又可以做回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而不是这个被要挟控制思想的傀儡。
“女皇陛下独宠了奴家许久,奴家自然是相信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也想必是舍不得收奴家的”
女皇在心中默默吐槽,我可舍得收你了,老舍得了,只是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被这妖邪控制的样子“此事倒是朕思虑不周了,这就去下下圣旨,务必让原锦府上的那些客人与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