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柳家高手强者倾巢而出,经过了重重调查,发现柳剑夭折当日,是应邀前往皇城张家赴约。
得知此事后,当时柳家之主,也就是福禄兄弟之父,柳飞。
他一人一剑杀向皇城张家问罪,令张家交出柳剑尸首。
然而,张家在皇城地位超然,世代入朝为臣,对朝廷忠心耿耿。是皇城之中,举足轻重的古老氏族,区区柳飞一人打上门,他们又怎会惧怕,自然是发生了言语冲突。
又因为张家影响力,柳飞又受到皇城多个势力阻挠。一个言语不合,一人独战皇城诸多势力强者,落得身受重伤返回家族。
自此之后,柳飞因思念柳剑,终日郁郁寡欢。
终是在一日夜里,柳飞不顾众族老劝阻,擅自以生命作为代价,请动柳家祖剑杀向皇城张家。
一夜之间,柳飞屠尽张家几千号修者,又独战皇城数十位圣道五境内强者,杀伤强者过半。
最后,朝廷不得已出动禁卫大军,方才通过多方强者谈判,才留住了张家一丝香火。
柳飞自那一战后,便返回族中再未走出家族半步,也因此燃烧了过多寿元,在次年初春,坐化于家族祖剑阁中。
福禄兄弟当时虽还年轻,却对父兄都极为印象深刻,父虽严,兄却极为袒护他们。
柳禄苍云剑指向斗篷人,冷冷质问道:“说,你是张家何人?”
斗篷人声音转变,掀开头上的斗篷,是一张只有半边完整的脸,此人半边面容虽不完整,但不难看出,此人面相算不上出众,颧骨少肉尖突。
见到此人,柳禄目眦欲裂,道:“你是张狂,你没死?”
此人便是昔日张家天骄,张狂。
昔日与柳剑是深交挚友,当日便是应邀他之请,柳剑才会前往张家赴约。
张狂冷哼一声,“想不到吧,天怜本座,当日为了张家不被杀绝,我受了柳飞弩末一剑,侥幸得以不死。这些年,我独自躲到这暗无天日的域外,所幸天不绝我,又让寻到了魔傀宗传承。此次,本想多吸收一点修者傀儡,再向你们柳家寻仇,未曾想,你们来得这般快。”
“傀儡又如何,有本佛爷在此,你还想翻天了不成?”
柳福撤去佛道功法,恶狠狠瞪着张狂。
张狂倒是真的没想到,这柳家竟然还有修佛的人。凭借九宫大阵,剑圣柳禄他的确不怎么惧怕,但却架不住柳福净化傀儡中的死气。
这一缕死气,是修者死后不散的魄。三魂散去而魄尚存,便是利用魄催动傀儡。
其次,特别是拿着寻方尺的柳墨,令他更是气得牙痒痒。
“说,我长兄视你如至交,你为何还要加害于他?”
柳禄目光死死盯着这半张脸,冷冷质问道。
张狂自嘲一笑,道:“至交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柳剑生来恃才自傲,更是得罪了无数人,想要他死的人多了去,你们柳家人难道心中就没数?”
柳禄反问,道:“这便是你要加害于他的理由?”
张狂突然歇斯底里,近乎疯狂道:“不错,我承认,我也同样想过他死,但我自认无法轻易撼动柳家。论天赋,我比不过他,我选择与他交好,与他成为好友。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夺走我的女人。他柳剑已有那么多位红颜知己,为何还要惦记上我的女人,你说。”
因为一个女人,他就要拿整个张家涉险,实在是卑微可怜。
张狂残忍一笑,“当日我邀他来,本想劝他放弃我青梅竹马的女人,可那婊子,却先告知我,与他已私定终身。我一怒之下,在他们酒里动了手脚,然后将他们二人杀了,又用灵药养着这对狗男女尸身,我不能让他俩死的太痛快,我要保持他们躯体不死,不断折磨他们。最后,我闯入魔天岭,有幸获得魔傀宗传承,我便把他们炼制成了傀儡,每日供我折磨,我让他做猪狗牛马偿还,这样才能令我的心得到救赎。”
言罢,张狂唤出一名女性傀儡,身姿曼妙凹凸有致,但脸上已面目全非,道道可怖疤痕还渗着黑血。
“他奶奶的,简直是个丧心病狂之徒,老子听了都来气。”
胡涛怒骂一声,拦都拦不住就想冲上去干他,幸好让古允峰拉住了。
柳禄:“既然如此,那你便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