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淮茹听到派出所同志提到孩子,并且在许大茂家附近找到了疑似十一二岁孩子的脚印,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要知道,在四合院中虽然有不少家庭有孩子,但恰好十一二岁的,不就是自家那个棒梗吗?
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秦淮茹焦急万分之际,派出所的同志向众人解释道:
“各位同志,既然大家都说今天没有任何外人进入过院子,那么这只鸡很可能就是院子里某个人偷走的。”
“而且,在许大茂家周边区域,我们还发现了一些脚印痕迹,经过分析,我们认为这些脚印属于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人群中一片哗然。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大人们若是嘴馋偷只鸡解解馋,大家多少还能理解接受。但现在派出所同志指出脚印属于一个孩子,这就不是一只鸡那么简单了,而是关乎到下一代的教育问题了。
“所以,我们经过一番讨论,认为这偷鸡之人很可能就是院里的某个孩子所为。”派出所的工作人员此言一出,大家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秦淮茹身。
秦淮茹察觉到众人的视线集中于自己,顿时焦急起来:“各位,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偷鸡啊,我一直忙于工作,回家的时间比许大茂还晚呢。”
“秦淮茹,没人说是你偷的,你急什么?”人群中有人发问。
“对呀,秦淮茹,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又有人跟着附和。
“哎,秦淮茹,咱们院子里十一二岁的孩子好像就只有你们家棒梗吧,这鸡该不会是他偷的吧?”
“没错,秦淮茹,是不是棒梗干的呀?”
……面对邻里们的议论纷纷,秦淮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派出所同志走过来,温和地对秦淮茹说:“秦淮茹同志,有群众反映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只有你们家的。你看能不能把孩子叫出来,我们简单问几句话就好。”
秦淮茹一听,更加焦虑不安,若是棒梗被叫出来,真相岂不是就要败露?
“同志,我家棒梗一直是个乖孩子,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秦淮茹坚定地说,“再说了,现在孩子们都睡下了,明天还要学,这时候打扰他们恐怕不合适吧。”
派出所同志听后也感到有些为难,毕竟目前没有确凿证据指向棒梗,若硬要将孩子唤出,一旦最后证实并非其所为,那可就麻烦了。
“各位同志,别听她在这儿狡辩。”许大茂突然插嘴道,“他们家棒梗成天不务正业,肯定就是他偷的鸡。”
自打听到派出所同志提及十一二岁孩子的线索时,许大茂就对秦淮茹家的棒梗产生了怀疑,此刻瞧见秦淮茹的表情,更是坚信自己的判断。
“你个碎嘴子,不多嘴没人当你哑巴!”傻柱看不下去了,指着许大茂呵斥道。尽管傻柱心里也觉得八成是棒梗偷的鸡,但看到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不由得心生怜悯,决定站出来帮她说几句话。
此时,院子里的人们逐渐分成了三派:一部分人坚信棒梗与此事无关,其中便包括了一大爷易中海;另一部分人则根据棒梗平时的表现,认定此事多半与他有关,如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阎埠贵;还有一部分人保持沉默,静观其变,不愿轻易发表意见。
正当众人争论不休之际,秦云毅然挺身而出,对几位派出所的工作人员说:“各位同志,与其我们在这里纠结不清,倒不如直接找孩子们问一问。尽管秦淮茹同志声称孩子已经休息了,但看这时间点,估计还没真正入睡,简单询问几句也不会影响他们明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