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听见了吧,这就是一场误会,许大茂是因为秦菲菲不舒服,才送她去了旅馆,还给她买了药,这是表现高尚情操,可不是大家胡乱猜测的那档子男女乱事。”一大爷听完秦菲菲的话,赶忙出来打圆场。尽管他自个儿都觉得这话难以服众,但好歹也是历经世事,脸皮已磨炼得够厚。
“不是,一大爷,这事儿就这样算啦?”傻柱听得满头雾水。
“傻柱,你还有啥意见吗?”一大爷问完,只见秦淮茹用那水灵灵的眼神不住地向傻柱示意。虽然傻柱觉得这是收拾许大茂的好机会,但终究抵不过这一汪秋水,便不再多言。
“没意见,一大爷。”
“好了,如果大家都没什么异议,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一大爷说完起身准备回屋。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娄晓娥站了出来。
“各位邻居,稍等一下,我有话说。”原本要散去的人们听到娄晓娥的声音,纷纷驻足停留。
“趁大家都在,我想请大伙做个见证,我决定和许大茂这个狼心狗肺的人离婚,明天就去办手续。”
众人一听娄晓娥这么说,都不禁停下脚步,窃窃私语起来。而许大茂一听到“离婚”二字,顿时慌了神。
要知道,他在轧钢厂做放映员,每月工资加放电影的外快虽不少,却经不住他的挥霍无度,平时巴结领导的各种开销,全仗着娄晓娥娘家时不时的接济。尽管娄晓娥多年来未能给他生下一男半女,脾气又倔强似大小姐,可真要离婚,以后的生活质量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蛾子,你瞎闹什么?离婚,离什么婚!反正我爸也不会同意。”
“许大茂,这些年,别以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就拿前一阵子你去东兴乡放电影、彻夜未归来说,我倒是要问问你,那晚在小寡妇家过得如何?没累坏你吧?”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如此精准地掌握了他在东兴乡的事情,登时慌了手脚——东兴乡距离这里这么远,她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娄晓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小寡妇,我根本就不清楚!”
“许大茂,我要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每次你下乡那些勾当,也不怕遭报应。”
听娄晓娥这么一说,许大茂气焰立刻高涨起来。
“娄晓娥,你别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干那种事!”
然而娄晓娥的话语就像一把锐利的刀,直戳许大茂的心窝。他心中暗自惊慌,却又无法反驳。
径直走到娄晓娥跟前,许大茂狠狠地一巴掌甩在娄晓娥的脸颊,顿时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
“娄晓娥,离就离,我许某早就对你不爽了,结缡这么长时间,连个崽都没给生出来,留着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