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二人带回厂子后,后续的事情便不得而知了。次日,众人看见许大茂和刘海忠两人被一队人马押解着,在轧钢厂各个车间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四合院。
在这群人中,有两个人一脸得意,仿佛大仇得报一般,正是二大爷刘海忠家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
二大爷的教育方式独特,家里三个孩子唯独偏爱老大,吃穿用度皆以老大为先,老二和老幺则常遭冷遇,甚至常常被打骂。小时候或许还能忍受,如今孩子们都已长大,可二大爷依然故我,如此偏颇的教育自然让那两个孩子心中生怨。
此刻,刘光福和刘光天逮住机会,演了一场“大义灭亲”的戏码,表现得比谁都积极活跃。
秦云站在办公室窗口看着楼下的这场闹剧,不禁轻叹一口气,暗自感慨:这真是一幕另类版的父慈子孝啊。
“头儿,这刘光天、刘广福两兄弟这次可是真够孝顺的,亲自阵,带着老爷子转悠了一圈。”一旁的建国目睹此景,不禁感慨万分。
“建国,你大概也听说过,这种父子反目、夫妻成仇的情节后面还会有,而且不会少。”秦生回味着这几年的经历,心中五味杂陈,叹了口气。
“行了,咱们先顾好自家的事,哪有多余的心思去操心别人家的锅碗瓢盆。”话音刚落,被带回四合院的两位当事人,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二大妈看着自家老头子一身灰头土脸,赶紧打来热水让他擦洗。这二大爷一面擦拭,一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那两个小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了,你知道吗?在轧钢厂,就是他们亲手把我绑起来的。等他们回来,我得让他们尝尝竹笋炒肉的滋味。”
说着,他还不忘揉揉自己年迈的老腰,又提到许大茂那个家伙:“还有那个许大茂,举报也不看准点,结果没抓到狐狸,反倒惹得一身骚,害我也跟着受连累。”
二大妈最关心的问题终于问出口:“老刘,你就消停会吧,孩子们都大了,老大还好说,老二和老幺平时你不是打就是骂,还能不让人有点脾气?两个大小伙子,你现在还能管得住他们吗?再说,你的工作……”
一提工作,二大爷瞬间炸了毛,起身把盆儿掀翻在地,吓得二大妈一身冷汗。
“工作?呸!李主任也是个势利眼,我平时没少给他进贡,现在倒好,直接把我调离岗位了。”
“老头子,你说啥?你工作没了?”一听这话,二大妈自然焦急万分,在公家单位捧着铁饭碗,一旦丢了,再想找份工作可就难了,谁愿意要一个被原单位开除的人?
“别急,还没说完呢。不是开除,是从现在的岗位调到别的岗位去了。”
听闻只是调动,二大妈才稍稍安心下来:“那你快说说调去哪里了?就你自己吗?许大茂那小子还在放电影吗?”
提起许大茂,二大爷刚刚平息的火气又升腾起来:“放映员?美得他!这下他跟我一块儿调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得意。”
“到底你们调去哪儿了?”二大妈追问。
二大爷一下子尴尬起来,脸色涨得像坛子里腌制多年的酱菜,结结巴巴地对二大妈说:“咳咳,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