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傻柱一直没成家呢,原来好这口啊。”
“许大茂也是,结婚那么久还没孩子,看来他根本不喜欢女人,娶娄晓娥也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估计娄晓娥就是发现了他们俩的秘密才选择离婚吧。”
“真是奇了怪了,傻柱和许大茂从小就不对付,没想到长大后竟然走到一起去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打不成相识’?”说话之人还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引来周围一片嬉笑声。
这时,秦淮茹姗姗来迟,她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却始终理不清头绪,只知道这事似乎与傻柱有关。
她拉过一旁的阎解成,急切地问:“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阎解成笑着答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光溜溜地在那儿干那档子事呢。”
“别说那些含糊不清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淮茹一头雾水。
阎解成解释道:“就是傻柱和许大茂在厕所里光身子耍流氓,你没看到啊,傻柱的口水都流到许大茂脸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心乱如麻。
面对此情此景,一大爷气愤不已:“还在这儿看热闹呢?赶紧把他们俩弄醒,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咱们这个院子的脸都被丢光了!”
终究还是一大爷,在院落里的地位依旧举足轻重。周围人一听一大爷动怒,立马禁了声。
有两个赶紧走前去,用鞋底轻轻拍打躺在地的那俩人,唤醒了傻柱和许大茂。这动手的方式,细想之下实在让人反胃,若用手碰,那画面,光是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二人终于费力睁开眼睛,对视一眼,感受到下半身异样的触感,登时瞠目结舌。
“我勒个去,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两人几乎是同时惊呼起来。
许大茂发现被傻柱压在身下,瞬间懵圈,用力将傻柱推开,一阵凉风袭来,感觉冷飕飕的许大茂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傻柱你丫对我做了什么?我裤子呢?”许大茂惊叫道。
此刻被推倒一旁的傻柱也彻底清醒过来,同样感受着来自下半身的凉意。
“许大茂,你个龟孙,你对我爷爷干了啥?我爷爷的裤子哪儿去了?”
二大爷见状,厉声道:“你们两个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就算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不能在公共厕所解决吧。”
傻柱反驳:“二大爷您可别乱说,我这是遭人算计了,昨夜肚子不舒服出来厕所,刚出厕所门就被人给打晕了,后面的事我一概不知。”
许大茂听闻,赶忙撇清关系:“你别冤枉好人,我也是受害者啊,半夜出来个厕所,就摊了这档子事,肯定就是傻柱你偷袭我,我现在脖子还疼着呢。”
一大爷走过来仔细查看了傻柱后脑勺和许大茂的脖颈,确实发现了红肿的痕迹。
“行了,这事儿先放一边,柱子你快找个东西遮一下,赶紧回屋去。”
“老刘,把你的外套借给许大茂,让他们赶快遮掩一下回去,别让外头的人看了笑话咱们院子。”
尽管二大爷有些不乐意,但听到关乎院子荣誉,还是忍痛把外套递给了许大茂。
二人接过外套围在腰间,遮住了关键部位,然后迅速跑向各自的屋子。身后众人看到这一幕,又不禁哄笑起来。
“都笑什么笑,各自回家,这两个丢人的家伙。”
说完,一大爷气鼓鼓地转身离去。
到了中午,傻柱正要端起准备好的饭菜走向窗口,马华适时凑过来,对傻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