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咱俩去那边说,这里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随后,一大爷与秦淮茹一前一后步入后院的菜窖内。
“好家伙,这老易平时满嘴仁义道德,没想到背地里还有这一出——夜会小寡妇!”二大爷心中冷笑,“今儿被我撞见,看你怎么解释!这大爷的位置,恐怕该轮到我刘海忠坐了。”
打定主意,二大爷悄悄挪至菜窖门前,顺手拿起旁边不知谁家闲置的大锁头,将菜窖门牢牢锁。
此刻,尚在菜窖内毫不知情的一大爷和秦淮茹还在交谈。
“秦淮茹,我们家粮食也紧巴巴的,先给你匀两斤棒子面顶顶,以后再想办法。”
秦淮茹接过那二斤棒子面,心中暗骂:“易中海,你每月工资九十多元,你们两口子又花不完,哪怕接济点钱也行啊,就给这点棒子面,谁稀罕呐!”
尽管如此,秦淮茹面还是堆满了感激之情,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除了傻柱,也就一大爷愿意时不时接济她们家了。许大茂虽然也肯帮忙,可那代价可是实实在在的付出。
“一大爷,真心感谢您对我们家的照顾,等棒梗出来了,一定让他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一见到秦淮茹的这番话,一大爷心头也乐开了花。
毕竟如今自己步入老年,膝下无子嗣,最为忧虑的就是日后的养老问题。
首要人选自然是傻柱,尽管他性子执拗些,但心地实诚。不过考虑到其父何大清虽随白寡妇远赴保定,难保日后不会回来,那时傻柱自然会优先照顾亲生父亲。虽说他们现在声称断绝关系,可血缘亲情岂是说断就能断的?老话说得好,骨肉相连嘛。
因此,一大爷便有了备选方案——秦淮茹家的棒梗。一大爷心想,如今秦淮茹一家全靠她微薄的工资度日,生活艰难,若能时常接济一下,秦淮茹一家定会对这份恩情铭记于心。然而,他却忽略了棒梗身的自私特性。
“秦淮茹,你这就见外了不是?咱们都是多年的老街坊,相互帮衬也是应该的,都知道你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不容易。”
“一大爷,您能不能再借我五块钱?家里别说荤腥,连青菜都许久没见过了,大人还好,就是苦了小当和槐花了。”秦淮茹含泪向一大爷诉说。
“秦淮茹,据我所知,傻柱不是每天都给你们带饭盒吗?怎么还会缺这些菜呢?”
秦淮茹一听,更是泪水涟涟。
“一大爷,您也知道我那婆婆,以前有点吃的都紧着棒梗,现在棒梗不在了,她自己独占所有吃食,根本轮不到小当和槐花。”
一大爷听罢,心中也明了,这么多年来,他对贾张氏的为人再清楚不过。
“行了,秦淮茹,别难过,我家的钱归你一大妈管,我现在身只有两块钱,你先拿去应急,后面再想办法。”
言毕,一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递给秦淮茹。
“好了,秦淮茹,拿着东西赶紧回家吧,时间长了,被人撞见就不好解释了。”
秦淮茹心里嘀咕:“你还怕不好说,白天不给,非得半夜让我来菜窖,明明光明正大的事情,被你弄得像是偷鸡摸狗似的。”
“秦淮茹,我先出去,你过个一两分钟再出来。”
说着,一大爷走向菜窖门口,推了几次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跟过来的秦淮茹见状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哪个兔崽子把菜窖的门从外面锁了。”
锁门的二大爷,独自在一边寻思着……
“现在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地窖里阴冷彻骨,秦淮茹年轻力壮还能撑一阵,可易中海这身子骨怕是难熬过去。”
“我本意是要让易中海名声扫地,好让他从那一大爷的位置退下来,并没打算真要他的命,若闹出人命,那我可真是吃不完兜着走。”
“因此,这事得尽早解决。”
“但显然我不适合亲自去揭露,这可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再说老易在厂子里人脉广泛,八级钳工的名头,连厂子都得卖他几分薄面。”
“阎埠贵那个滑头,多半也是和稀泥的性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可能把我给暴露出来。”
“其他人也都不愿明目张胆地与老易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