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面的秦云和建国也跟着挤出去,心想:
“这档子事基本可以确定是场误会,尽管秦淮茹为了点棒子面确实能干出些个意想不到的事,但一大爷却不是那种人。罢了,随他们去闹腾吧,反正都不是省油的灯。”心中如此盘算着,他便退出来,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毕竟,那菜窖里冷得瘆人。
这时,二大爷还未发话,许大茂已经跳了出来嚷嚷:“一大爷,秦淮茹,你们听听,谁家送棒子面会挑大半夜,还直接塞进菜窖?这种说法谁能信?这不是把咱们都当傻子糊弄嘛。”
“还有你,傻柱,别忙着给秦淮茹打掩护,谁不清楚你这个老光棍对小寡妇垂涎已久,这心思可不止一天两天了。”
傻柱听罢,虽然心里清楚大家对此心照不宣,但这被明晃晃地点出来就变味了。他顿时火冒三丈,挥舞着拳头向许大茂冲过去:“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竟敢诬陷好人,瞧瞧你爷爷我这一身腱子肉和沙包大的拳头,你能吃得消吗?”
许大茂见状,哪敢硬碰硬,立刻撒腿就跑,毕竟四合院里的“战神”傻柱可不是浪得虚名,两人多次较量,他从没占过风。
刘海忠一看傻柱和许大茂争执起来,眼看话题就要偏离正轨,赶紧喝止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胡闹?快停下!”
许大茂和傻柱听见二大爷的话,倒也听话地停了下来,并非因为惧怕二大爷,而是此刻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
“易老头,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众人催促易中海给出解释。
易中海此刻也是急得满头大汗,虽然确实是出于好意接济秦淮茹送些棒子面,平时这样的事儿也没少干,邻里之间都知道。但这深更半夜、二人独处菜窖之事,怎么听都让人难以接受。
尽管如此,易中海还是将事情原委又陈述了一遍。
“我说老易,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除了傻柱这个愣头青,大伙儿都知道要避嫌。你平时接济秦淮茹,大伙儿也都理解,那是你的善举。”
“可谁家送东西会在大半夜送?还特意送到菜窖里去?这么解释,逻辑说得通吗?再说了,即便要送,怎么就不能让你老伴儿代劳呢?非要你大半夜跟个寡妇单独行动?”
二大爷的这几句话,直戳易中海的心窝,让他一时无言以对。
“哎呀,你这个不要脸的秦淮茹,我就说大半夜你不见了踪影,原来是在这里偷汉子啊!可怜我们孤儿寡母!”贾张氏一听,立马扑过来拽住秦淮茹的头发撒起泼来。
傻柱见状,心头火起,秦淮茹可是他的心头好,岂容他人欺负?他立即前一把拉开贾张氏,将其推倒在地。
摔在地的贾张氏更是来了劲儿,在地打着滚儿哭喊起来。
“一群该死的恶棍,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旭东呐,你若有知,就睁开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娶回来的媳妇,你尸骨未寒,她就开始胡作非为了。”
“你这浪荡媳,真是无耻至极,老少皆宜啊,还不快带着这些混账东西滚!”
眼瞅着贾张氏在地闹得跟走八卦阵似的,秦淮茹想起刚才被她揪头发的情景,非但没过去搀扶,反而摸了摸自己的秀发。
“还好,头发还在,没让她薅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