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听到母亲的质询,心里不禁一阵慌乱,但表面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
“妈妈,我们真的没干什么呀,今天一直在家里待着,哪儿都没去,可能就是闷得有点不太饿。”
秦淮茹听完棒梗的话,根本不信,自己儿子什么性子还能不清楚?让他安安静静在家待一天,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快给我说清楚!”秦淮茹再次追问。
贾张氏听秦淮茹这么一问,立刻理直气壮地说:
“哎,秦淮茹,棒梗可是你的亲骨肉,亲生儿子说的话,你这个当妈的还不相信了?再说了,你今天拿回来的这个饭盒,里面的东西来历不明,我老人家嫌脏,不吃!”
话音刚落,她径直将筷子拍在桌,顺势就了炕躺下。不得不提,这贾张氏还真是个机灵人,不愿与秦淮茹在这个问题多费口舌,直接转换了话题。
秦淮茹见婆婆如此,也便不再追问,拿起筷子快速吃了起来。这一回,倒是她头一遭吃得这么满足,以前有啥好吃的,都是先紧着家里这几口人享用。
饭毕,秦淮茹麻利地收拾好桌面,将孩子们的衣服堆进盆里,随后端起盆去院子里洗衣裳。另一边,秦云和李建国在外奔波了一整天,终于回到了院中。
秦云正欲从口袋摸出钥匙开门,却被身边的李建国及时制止。
“首长,慢着,门锁不对劲,好像被人动过。”秦云闻此言,立刻停下动作。
“首长,您把钥匙给我,这事我来处理,您先退后些。”李建国说着,接过秦云手中的钥匙。
李建国这般谨慎并非多余,毕竟秦云回国才不久,已遭遇两次刺杀,小心驶得万年船。
只见他先是贴耳于门,细细倾听屋内动静,在确定无异样后,才用钥匙打开门锁。接着侧身轻推房门,静候片刻确认屋内无人后,他迅速从腰间拔枪膛,小心翼翼地步入屋内。
没过多久,李建国走出房间,对秦云报告:“首长,屋里没有异常,只是柜子被翻动过,估计是遭贼了,您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没?”
秦云走到柜前,仔细检查起来。
“首长,怎么样?丢东西了吗?”待秦云查看完毕,李建国询问道。
“还好,其他的东西都在,只是粮票和零钱少了几张,还有我包里的一张面值100美元不见了。”听罢,李建国颇为震惊。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人别说见过美元,就算拿到手也花不出去,一般小偷更不会专门去拿美金,此事确实蹊跷,不似寻常溜门撬锁之徒所为。
“首长,你说会不会是次那伙漏网之鱼,就是他们中有人知道美元的价值,所以悄悄潜入这里?”秦云沉思片刻,回应道:
“应该不是他们,如果是他们的话,必然目标明确,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而且,即便是临时起意,也不会只拿一张,按理说应全部拿走。”
“确实,经您这么分析,倒真是那么回事。”
“首长,既然排除了那些人,那就只能是普通的毛贼了。”
“可话说回来,一般的蟊贼行窃后,哪还会把翻乱的东西重新放回去,并且还‘好心’地替我们把门锁呢?”
“这表明,窃贼刻意掩饰行迹,必有内情。”
秦云与李建国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地道出:
“这是家贼所为。”
“真是可恶至极,平时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我都不愿插手,没想到今日竟有人敢偷到我家来。这次不管你是何人,必定让你尝尝厉害,看看花儿到底为何这般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