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韩珩不顾她的躲避,继续向前,凑在她耳边,“你看起来更傻一些。”
她退无可退,只得以手抵着他的胸膛,“离我远点儿啊,别逼我发火。”
韩珩身体被挡住,贼心却不死,手伸了过去,“啧啧,我刚说错了,你就是个坏女人,天天就凶我,对我也不好。”
“别闹,”她拿开他摩挲着她大腿的手,“我累得很,不想动。”
“我来,”他闻言,眼里迸发出光亮,“我动就好,你躺着就行。”
说完就要扑倒,时越被他压得一时动弹不得,还待挣扎,就看见他面前大敞的春光。
嚯,几日不见,这胸肌都练出来了。
“老婆,”男狐狸精俯身,“你不想摸摸吗,触感很好的。”
他循循善诱,蛊惑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俩好久没睡了,莫名的还有点儿新鲜感。
这么想着,手上就跟着松了几分,“那就,”她扯开了眼前碍眼的浴袍,“来吧。”
韩珩得了允许,就要深入。
“嗡——”“嗡——”扔在床尾的手机,不合时宜地一直在响。
“电话,”时越推他,一直在响,应该是有事。
韩珩入了一半,哪能就此停下,“不管,继续。”
手机却还在响。
时越不配合,歪七扭八的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进去的,磨得他青筋暴起。
“时越,你真是要我的命。”
无奈之下,只得加快了速度,一个释放,放开她,躺在一边缓劲儿。
时越也不舒服,这不上不下的。
拨开他放在胸前的手,爬起来去够快要掉下床的手机。
划开,看见人,是李让。
本不想接的,但是想着很晚了,怕他打不通担心又要成宿成宿的失眠。
“喂,小让。”
旁边的韩珩怔愣的双眼眯了起来。
“嗯,我回家了,没什么事儿,嗯嗯,放心,太晚了就不回去了,嗯,嗯,晚安。”
挂了电话,她在想刚才他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太对,好像喝酒了?
“小让?外面那个啊。”不知何时,韩珩都近得快要贴近她的手机里了。
时越不愿和他谈论李让,这么一打断也没了兴致,又觉得身上黏的不舒服,下床就要去洗澡。
“什么时候,外面的人都这么胆大包天了,还敢打电话,怎么,查岗啊。”
韩珩阴阳怪气一顿输出,“那他知不知道,他查到的是正宫啊。”
“韩珩,”时越脱下身上仅剩的内衣,拿上浴袍,“咱们不是都心知肚明了吗,现在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我去洗澡,你要继续就睡这儿,不想的话,我出来前请你离开哦。”
说完,就进了浴室。
徒留韩珩气得直捶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