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如数道出何雨水这几年状况：“我和雨水是同班同学，我见她第一面的时候，觉得这个女孩子太惨了，完全不像一个十六岁的样子，跟一个完全没发育一样的，看的让人心疼。”

“她那个时候每天吃着窝窝头搭配凉水，我尝试着和她交朋友，她刚开始很冷漠，不肯与我交朋友，我也知道她倒地怎么想的。”

于海棠递给何雨柱一个手帕：“擦擦吧。”

何雨柱：“继续说。”

于海棠继续讲：“她每天穿着破洞布鞋，一双袜子更是白天穿晚上洗，后来我俩终于有了话题成了朋友，我的能力也有限，只能帮助她每个星期带她回家吃一顿热乎饭。”

“每天我都会从家里带饭回学校，我和她一人吃一半，我把我不穿的衣服给雨水，慢慢地我了解雨水，也就是你们何家的事情，刚开始我对你很敬佩，一个未满十八岁的男孩子独自照顾妹妹。”

“后来，有一次放假，雨水高高兴兴回家，两天后回到学校，我看到的雨水面黄肌瘦，看的我都心疼，我拿出我零用钱给雨水补补身体，自此以后她再也没回过你们四合院。”

“在第二年雨水有了男朋友，我见过，他很好，对雨水非常好，每天都会给雨水送吃的，每到星期天他都会带着雨水去外面玩。在毕业的时候，雨水和他偷偷领了结婚证，雨水已经对你失望，她不让我告诉你她结婚的事情，结婚之后雨水婆家给雨水找了一个工作，在纺织厂工作。”

于海棠拿出一张纸边写边讲：“原本因为雨水我也恨你，但看到你昨天伤心发呆的时候，我又有一些心疼你，甚至可怜你。”把纸条递给何雨柱：“这是雨水和她丈夫地址，有时间过去看看吧。”

何雨柱将纸条装入口袋起身：“谢谢你。”

走出宣传科天空飘下一朵雪花，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擦掉眼角泪水。

“海棠，我刚才看到何主任来了，怎么回事？”

于海棠淡然讲：“一对可怜的兄妹。”

咚咚咚。

何雨柱站在杨厂长办公室敲门，很快张秘书打开门，看到何雨柱笑道：“何主任，您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柱淡淡一笑：“我找杨厂长有事情。”

“小何啊，进来吧。”

张秘书微微一笑让开身体，何雨柱走进办公室，杨厂长笑道：“小何，我现在手里有一份文件需要看，你先坐一会儿喝点水。”

何雨柱坐下讲：“您先看，我的事情不......着急。”

张秘书倒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 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响起开饭广播。

这时杨厂长也看完了，取下眼镜讲：“小何，找我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急忙站起来从口袋掏出一包中华烟还有一瓶好酒，杨厂长不知道何意：“小何，怎么了这是？”

“杨厂长，您能不能帮我今天晚上约一下纺织厂的厂长！”

此话一出，杨厂长有点慌张急忙讲道：“柱子，我对你不好吗，要去纺织厂？”

何雨柱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有一个妹妹，在纺织厂工作，我想让她收入高一些，工作轻松一些。”

杨厂长顿时松口气：“小何，以后跟我讲话，直接讲重点，这把我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