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玮和辛婷玉一前一后地走着,除了简玮会时不时跟村里人打个招呼以外,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快到自己家了,简玮才停下脚步,抬手指着前面的两层木房对辛婷玉说:“我家就在那里。”
这时候的高丽珊正伸长脖子站在家门口的水龙头处。
她的左手抓着一只大公鸡的翅膀和脚,右手拿着一把严重缺口的菜刀,眼睛偷瞄到简玮的身影后,立马蹲下去。
简玮两人走近了一眼便看见正在杀鸡的高丽珊。
“妈,我回来了。”
听到简玮的话,高丽珊抬起头来,状似随意实则有心地将菜刀放在旁边热气腾腾的水壶后面。
确定他们不会看到这把有问题的菜刀后,她才站起身来。
提着扑通挣扎的公鸡快步走到两人面前,粗略地看了辛婷玉一眼才笑着跟简玮说:“我刚才听人说你带了个女孩回来,所以想着宰只鸡来招待客人,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这鸡怎么都杀不死......”说到这儿,她有意无意地看了辛婷玉一眼,没再把话说下去。
简玮低头朝她手里拿着的鸡看过去,鸡脖子上的毛被拔掉了一些,能看到一丝血迹,那是明显被刀反复割过的伤痕。
当地有个说法,如果谁家宰鸡宰鸭宰鹅宰猪宰牛,若是动了三次刀还没死,是特别不吉利的。
想到自己第一天领女孩回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玮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妈,等我把包放了,让我来宰。”